关系还没有坦诚相见过。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强行安慰自己,没事,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清清嗓子,状似无意地岔开话题,“这两天都没联系师父,一会洗完你提醒我一下,我怕我又忘了。”
房内热汽氤氲,两人的思绪同时飘远,系统有话想说,但是碍于姜晚能听见,又不好意思说。
屏风后传来姜晚好奇的问话,“诶,不是说要等孩子出生才会带走母蛊么?怎么刚怀上它就把母蛊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巫族说的解蛊办法,只是从凡人和修士身上得出的结果,妖魔或许不同。”
“那倒也是,大魔头生的小魔头,法力自然是凡人和修士比不上的,别人还要等到出生,它刚形成就可以带走母蛊,真厉害。”
她洗好了,站在屏风后擦干身上的水,再换上新的衣裳。
烛光将她袅袅婷婷的影子映在屏风上,水汽中裹着的朦胧身影,只是瞥了一眼就叫他面红耳赤,整个人都不自然起来。
那些肌肤相贴的恩爱画面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让他又是恼怒又是尴尬。
“哎呀!”
姜晚用簪子草草挽起长发,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样子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洗澡的时候想事情想入神了,洗得有些久,那些热汽熏到你了吧?”
系统看了眼它家宿主那样,心里直撇嘴。
不是热汽熏到的吧?应该是什么羞羞画面熏到的。
“嗯。”
他给姜晚倒了洗澡水,自己一言不发地下楼打了几桶冷水上来,灌满了浴桶。
趁着他洗澡,姜晚拿出那枚传音玉佩,以符咒催化,打算给玄英报平安。
传了两次音过去,玄英都没有回应,姜晚心想,外面现在乱糟糟的人心惶惶,落云宗又是大宗门,玄英肯定很忙。
“你师父没回你?”
“没呢,她说不定还在外面假装找你,忙得很,落云宗大大小小的事很多,我师父手下还有那么多弟子,现在大家都在外面,她要操心的也多。”
言酌撩开幔帐进来,身上还带着凉丝丝的水汽,姜晚摸摸他的手,冰凉凉的。
“嗯?水不热了早点起来呀,容易着凉的。”
系统小声嘀嘀咕咕,【……他又不是为了洗澡,是为了降火】
她一愣,“降火?”
言酌:……
“嗯,有些急火攻心。”
姜晚以为他还在担心她身上的母蛊,自觉往床的内侧挪了挪,拍拍身边示意他坐过来。
“不用担心,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一定是没问题的,你的孩子和你一样不死不灭,同生共死蛊对我们来说已经没用了。”
她主动扣住他的手,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弯唇道,“这一次,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生离死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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