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便倒飞了出去,而他则顺手接过了那名官兵的武器。
“杀,快杀出去,各自逃命。”渠帅脚踏案桌,朝着前方一名被围攻的神使杀去。那名神使受到了多名官兵的围攻,手上又没有趁手的兵器。
“咳咳。渠帅,走!”那名使者推开了前来的渠帅,朝着身后两名官兵杀去。
“给我死!”
大刀贯穿了那名神使的腹腔,刀尖穿过了他的身体,鲜血流淌了一地。
“咳咳。蛤……”神使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双手拍在了这两个官兵的面门上。
“兄弟!”渠帅大喊一声。
渠帅见事不可为,当即朝着外边冲了出去。然而,他刚刚越过院墙的时候,一抹黑影从他头上盖了下来。两张渔网直接将他牢牢的缠住了。
“哈哈,反贼,我看你往哪里走!”一名官兵冲了上来,将兵器架在了渠帅的脖子面前,见周围跟着突围出来的士兵不是被捕就是被杀,渠帅大骂了一声狗官,“兄弟们,是我无能,害你们陷入了险境,大哥我先走一步了,下去阴曹地府仍旧为你们开路。”
渠帅说完,脖子一扭撞向了旁边军官的兵刃。
一旁的官军们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
“渠帅!”
红巾军的使者、力士见此情景,也不愿苟活受那酷刑,不是咬舌自尽就是抹了脖子。
一场战斗下来,官军愣是没有擒拿住一名义军或黄巾军。
五月二十九当天。
宕秧山的义军受到了清剿,许多在那里的红巾军骨干来不及撤退,随着宕秧山的义军覆灭在了山顶的聚义堂。
但是仍有人逃了出来,将消息传递了出去。
两天后,六月初一。陈梁已经得到了事情可能败露的消息,当即集合所有人马准备提前起事。
一旁的陈平慌忙劝住,“陈梁,你疯了?这件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也不是咱们红巾军一个人的事情。三方势力共同进退!”
陈梁甩开了陈平的手,拿上桌案上的兵刃就要出去。
“咱们这边联络其余义军的时候,肯定是有人泄密了或投降了寅国官府,否则郡城怎么会有兵马调动?如今事情迫在眉睫,就算咱们没有提前起事,难道寅国官府就不知道吗?时间过去了两天,就算是快马加鞭,你说他们多久能够前往王都?寅国的官府只知道了我红巾军要起义,但是兵不知道青莲教啊,同样的,安庆道的消息也没有泄漏。”
“这……”陈平一时语塞。
当天夜里。
陈梁和陈平等人分四路人马朝着周围的县城而去。
郡尉只是知道了他们要劫掠郡城,并不知道他们是大范围的造反,因此,在攻破了宕秧山后,军队就在周围寻找漏网之鱼,就连郡城的兵马都被调离了出来。
六月初二凌晨。
陈梁带着红巾军力士悄然爬上了城头,此时的官兵正在打着瞌睡。
力士们都是陈梁亲自训练的训练的,实力都在武者四重天以上。再加上城内一些百姓的帮助,香萍城附近的县城很快就被攻破。红巾军将那些没有坑害过百姓的寅国士兵和官吏看押起来,其余之人连同那些奸商恶绅统统拉到菜市场砍了。
一时间百姓们争相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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