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睆程又问：“要是我跟他打架，你觉得我打得过他吗？”
夏寻：“呃，他校霸一个，打架斗殴很有经验的。”
戚睆程：“所以你觉得我打不过他？”
夏寻：“不是……我们来学校是读书的，不是为了打架的。”
戚睆程：“你不信我又能读书又能打架？”
夏寻笑了：“信信，但是打架这种事情，还是能免则免吧。我们来学校是为了读书。”
戚睆程：“你就那么爱读书？”
“那不然呢？”夏寻理所当然的说：“来学校不是为了读书考个好大学，那来学校干嘛？”
“来早恋。”戚睆程突然语调一转，变得凉嗖嗖的。
夏寻：“……”
戚睆程看着她的眼睛又深又亮，缓缓说：“有很多事情，可比读书有意思多了。”
夏寻：“哦，比如？”
戚睆程清俊的眉宇一动，嘴唇动了动，对她轻轻说了什么，此时班上闹哄哄的，她没听清楚，于是弯下腰：“你说什么，刚才没听见。”
“我说。”戚睆程嗓音低沉动听，每个声节都仿佛敲打在她的心尖上，拨动着她的心弦，“我真想亲一亲你，夏寻。”
夏寻立即站直了身体，脸渐渐红了，“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
“是啊。”戚睆程松开她的手，左手支着脸颊，右手转动着一只黑色水性笔，懒洋洋说：“不能早恋，打篮球也挺有意思。我脚上的伤你别管了，那小子不服，我打到他服为止，这不是挺有意思么？”
“哦。”
夏寻默默回来自己座位。
周小檬眼睛亮晶晶，一脸期待望着她。
夏寻感到一阵无力：“……你又在想什么呢？”
周小檬眨眨眼：“小手拉过几回了，小嘴呢？亲过几回了？”
夏寻：“没亲……”
“嘁。”周小檬明显不信。
夏寻：“我用我的生命发誓，真没亲……”
不能亲，亲了就真是早恋了。
之后在学校举办的篮球比赛中，321班和322班又几度狭路相逢，每次比赛都是火药味十足，冲突不断。
过去了这么多年，夏寻站在又再次针锋相对的两个男人中间，不由感慨命运真是奇妙。
幸好这里是慈善晚宴不是篮球场，两个年少气盛的男生都已然是穿上西装，变成大人模样，再怎么看对方不顺眼也不会大打出手了。
“你可真是阴魂不散。”戚睆程似叹，淡然自若地笑了笑。对这个高中时老是找他麻烦的家伙，说不上厌恶，但更谈不上喜欢。
夏寻夹在两人中间，试图缓解剑拔弩张的气氛：“那个……大家都是一个学校读书出来的，不管熟不熟，既然碰面了，就是缘分，正所谓人生无处不相逢。”
“人生无处不相逢？”林越凉凉道：“那要不要把酒言欢？”
夏寻：“……”
戚睆程淡淡说：“你想喝，我跟你喝。”
林越冷冷盯视他：“她不喝？”
夏寻忙说：“我也喝一杯，多了不行，不胜酒力。”
戚睆程瞥了她一眼：“你今晚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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