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不理会他们的纠缠,继续往前走着。
一个邻居看不过眼去了,上前拉住易忠海:“老易,你别走!”
“我们要你一个交代!”
易忠海原本就因为被赵长生阴了一次,不,两天阴了两次,就心里憋得慌,见有人拉扯自己,顿时脾气就上来了。
反手一抓,直接把那人的手腕儿给抓在手里,不知不觉一使劲,那人直接跪了。
现在的易忠海毕竟是七级钳工,本事有,手上的劲儿也有,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哎哎哎,一大爷,您松手呀!”那人疼的立马求饶,“我就是替大家伙问问,您别冲我呀!”
易忠海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太猛了,赶紧松手。
“行了,在这里说不合适,咱们回去开会!”
说着,他追上赵长生:“赵长生,回去后开会!”
赵长生闻言一笑:“开会?”
“你是觉得自己死的不够彻底呀?”
见赵长生直面自己说挑衅的话,易忠海不屑地说道:“是谁死还不一定呢!”
说完,他带着很足的气势往回走。
四合院的邻居们跟着他,路过赵长生的时候,都投以仇恨的目光。
赵长生不在乎,怒目而视却不敢说点什么,这都是弱者的行为。
对待弱者,多一点情绪都是对自己强者身份的不自爱。
他骑上自行车,调转了个方向而去。
三大爷阎埠贵见状诧异,赶紧追上去:“师父,你干嘛去?”
赵长生没搭理的问题:“你先回去吧。”
阎埠贵继续问道:“那全院大会你不参加了?”
赵长胜哼笑一声:“参加,当然得参加了!”
“易忠海舍得死,那我必须亲手埋呀!”
回到四合院,全院大会还没准备好,阎埠贵先回到了家里,刚进家门就被老大阎解成给拉住了:
“爹,到底怎么回事呀?”
“我怎么看你给赵长生跪下了?”
这问题,直接把阎埠贵给问尴尬了:“什么跪,你看错了,我那是帮他搬桶呢!”
阎解成不信,想要继续问,被老爹阎埠贵给打断了:“别问了,一会开全院大会,你记住了……”
“……无论易忠海说什么,让你们干什么,都得给我忍住!!”
阎解成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呀啊,爹!”
三大妈也跟着问:“老头子,到底怎么回事?”
阎埠贵想了想,指着阎解成说道:“你和你弟弟就烧高香吧!”
“跟你们一起去袭击赵长生的,都进局子了!”
啊?!
听到这话,阎解成一阵后怕,他赶紧问道 :“那赵长生就没被追究?”
“谁追究谁?他追究你们打人的呀?”阎埠贵没好气地说道,“赵长生没提你们两个,得感谢你老爹我!其他人全都进去了!”
“所以,一会要不就什么话都别说,要不就别出去!”
“过了今天,以后咱们家就不愁吃鱼啦!”
听着老爹有一句没一句话的,阎解成没明白。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秦淮茹的声音:“三大爷,出来开会了呀!”
等阎家人出来后,前院已经坐满了人。
一大爷易忠海、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依旧是方桌周边围坐。
下面几条条凳上坐的人并不多,毕竟十几个好事儿的年轻人都已经进局子了,就显得有些空。
一大爷易忠海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便开口说道:“今天咱们院子里发生了特别大的事情……”
随后,他把全院十几个孩子进了局子的事儿给说了一遍,着重的说了一下,赵长生收钱不办事儿。
邻居们听完之后,顿时就沸腾了起来。
“什么?!这孙子竟然敢这么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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