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看也不看,垂首道,“是我做的。”
“你不准备解释解释?”
“将军若是怀疑我,解释再多也没用。”
这女人。
宁枭轻笑,将人偶上的生辰八字取下,“你且说说,我的生辰是何时?”
兰心疑惑看着他,不解他是什么意思。
秦烟有些无语。
她不喜欢他,怎么会知道他的生辰?“不知道。”
“将军,她撒谎!她一定是故意的,大家伙儿都看到是从她房里搜出的!”
在她鼓动下,下人们纷纷点头。
宁枭却不在意,只是把生辰八字的字条塞到秦烟手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这准备工作,还是做得不够细致,回去好好记下我生辰。”
“将军?你这是?”
宁枭不理兰心,顾自把玩着玩偶,忍不住赞赏,“手倒是挺巧,这娃娃做的不错。”
这下,不但兰心看不懂,秦烟也不明白他是何意了。
宁枭就这样拿着娃娃走了,一会儿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
看起来,好玩极了!
兰心跟绿映对视一眼。
对于宁枭,她们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秦烟揣着纸条回屋。
本以为的质问变成了赞赏,宁枭究竟是怎么想的?
摊开纸条,她扫了眼上面的字眼。
他的生辰在夏季,八月。
与她何干?
随即揉成一团,随手扔出了窗外。
安都王宫。
待一众文官禀告完公务,就要下朝。
“禀可汗,臣有一事。”
原本要走的金玄听此声,知道那小子还忘不了两国对战的事。
他重新坐下,示意宁枭接着说。
“此前臣攻打南胤,一日内攻下宛城。原本是乘胜追击,趁云知行势微,可一举拿下连城,但不得已去了北部平息部落之乱。
如今北部已安,臣想请命继续攻打南胤。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金玄不语,似乎在衡量。
这时有文官站出,指摘他在军中乱棍打死两名士兵之事。
“陛下,臣以为宁将军在对战一事上有贡献,但平白无故妄杀军中将士,着实难以服众、难堪此大任啊!”
一语既出,朝臣们纷纷议论开来。
虎目射向堂上之人,金玄沉声,“可有此事?”
宁枭早见惯这些老东西的嘴脸,他们心里想的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回陛下,确有此事。”
金玄见他言之凿凿,狐疑道,“你不想解释?”
“不论臣如何解释,诸位大臣总会找出各种问题,不如不解释。”
那些老臣见他嚣张,不由站出来继续参言,“陛下,宁将军戾气太重,若长期放任自流,恐酿成大祸啊!”
“是啊,没想到宁老将军生前待人真诚,其子却如此莽撞,家门不幸呐!”
闻言,宁枭嘲笑,“李侍郎貌似很钦佩我阿爹,当初他奉旨镇北、殒身于寇乱,不也是多亏了你‘参言’吗?”
“你!宁将军,当初可是陛下的旨意,你这话莫不是在怪陛下?”
宁枭冷哼,这群老东西,来回也就这么几句。
李侍郎气得不轻,仍不忘把事挑大。
廷上金玄不怒自威,沉吟道,“南胤的战事,需先放放。眼下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完成。其他人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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