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说的并无出入,顿时失了话音。
想起自己那时候动不动就是上下其手,搂腰挑脸,然后就是各种言语骚扰。
那时候她只当是玩耍,要对付叶川这样的榆木脑袋就得这么做,不然没用。
所以,她才对那些所作所为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起来,安灵琳真想回去给那个时候的自己打一顿。
现在好了,把人给惹着了。
说起来,还是要怪叶川,太迂腐了,什么都当真。
思及此,安灵琳反而生气了,心里怪起叶川,颇有些无理取闹道:“本郡主就非礼你了,怎么样?难道你要怪我吗?这难道是我的原因吗?怎么可能。”
“思澜自然不敢责怪郡主,不过你既然做了那等事,臣自然也不能由着郡主非礼。”叶川颔首低下头,那颔首颇有些嘲讽之意。
安灵琳有恃无恐道:“哼,那你能怎么样?”
听见安灵琳还不知处境地威胁,叶川微笑着并未答话,自己能怎样,过些时日,郡主自然会知晓。
上午的课,叶川未受分毫影响,依然如昨地为完全不听的安灵琳讲述。少女趴在案几上,窗外几许微风进来,拨起几缕发丝。
睡着的郡主恬静而温柔,自己的心跳跟随她轻轻地呼吸起伏。视线再未回到书本,目光触及少女时,便成了柔软地春风,再无平静。
叶川拿起披风轻轻地为她盖上。自从安灵琳上课时睡着一次后,叶川每一回来时都要备这么一件披风,有时能用上,有时用不上。
暖风过处,翩翩跹跹。
如玉君子端坐上首,敦敦教导,下首,俏丽少女趴于案几,睡颜安静。
悄悄来这里看人的夫人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她早就习惯了,往常来时,也见过几回。不然就是安灵琳自己在下面喝茶吃点心、开小差、说闲话打断授课。
夫人是越看叶川越觉得顺眼,这年轻学士温润儒雅、克己守礼,正好能约束约束自己过于活泼爱玩的女儿。
不知道夫人是从哪里看出来叶川能约束到安灵琳的,总之在她看来,这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且看安灵琳此时身上的披风,夫人知道,这叶心中必然也有安灵琳。
安灵琳笄礼已过,年纪不算小,也是该谈婚论嫁的时候。这京城一霸的名号如雷贯耳,夫人一直都担心自己贪玩又霸道的女儿以后无人敢娶。她这个做娘的,当然是想把所有最好的都捧到女儿面前。
于是上午的课一结束,安灵琳用过午膳,夫人知道这会安灵琳还未午睡,就到她的绣楼来。
“娘,你这会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安灵琳刚吃完水果,准备过会就睡觉。
夫人点头:“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冰雪聪明。”
安灵琳觉得有点不对,总感觉她娘哪里怪怪的,说:“那是什么事呀?”
“没什么大事。娘就是想问问你,你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时,可有心上人了?”不愧是将门之后,如此豪爽,说话开门就见山。
安灵琳斩钉截铁地摇头道:“没有。”
没有,没有就对了。
“没有呀,没有的话,你看叶家这位如何?”
“谁呀?”
“就是你叶先生呀。”
好,在这等着呢。
安灵琳头疼地说:“不怎么样,娘,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事了?我还小呢。”
“不小了,你林伯伯家与你同岁的姑娘都嫁人了。没嫁人的,年岁比你还小的,人家也都订了亲事了。”夫人如数家珍,说了几位,听得安灵琳头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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