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上去。
解忧巧妙地躲开,一下子跳到了地下:“昆弥,请自重!”
军须靡被欲火和愤怒充斥着,一把拉着解忧的手腕:“叫我自重?你居然敢拒绝孤?真是扫兴!”她一把推开解忧,提着睡衣离开了。
冯嫽见军须靡走了,赶紧进来:“解忧,你没事吧?”
“我没事!”
“可是你这样把昆弥气跑了真的好吗?”
解忧长舒一口气:“可是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排斥和他亲近!”
冯嫽关上门,无奈地叹口气:“早点睡吧!”
翁归在草原上一路狂奔,一直跑到了他们昨天晚上一起住过的那个山洞里。想着和解忧在一起的一幕幕,他举起酒壶,大口喝着。只有醉了。才不会想起解忧,才不会痛。
大禄一直等在家里,可是等到第二天早上也没有见翁归的影子。
换好朝服,刚想去上朝,阿巴克急匆匆地回来了。
“翁归呢?”大禄忍不住左顾右盼。
“殿下他,他醉的厉害,到月西楼去了。”
“什么?”大禄一拍大腿:“哎!我怎么养出这么一个逆子!”
解忧起床以后,换好了衣服,赶紧带着冯嫽去拜见太后。可是听见后面房间里,少夫一直哭闹不止。
她跑过去抱起少夫用手轻拍着:“香草,前两日通过义姁的诊治,她不是已经好多了吗?”
“可是,从昨晚开始,她又开始拉肚子了。”香草赶紧拉开尿布看看。
解忧突然想起昨天听说他们去了太后那里,又问:“昨天少夫除了吃奶粉和草药,还吃了什么?”
香草仔细想了又想:“没有啊!一直吃的这些。”
“在太后那里,可曾吃过什么?”
“我想起来了,昨天太后说龟兹国送来了上好的羊奶粉,给我带回很多。太后说羊奶比牛奶营养好,还不容易上火,所以我就带回来了。”
“你给少夫喝了?”解忧一脸的担忧。
“喝了。小家伙很喜欢喝!应该不是羊奶的问题,肯定是和治湿疹的重药有些相冲。”
解忧一脸严肃地看向义姁:“那你赶紧去查查!”
“维!”义姁躬身下去。
解忧又给小家伙按摩了一会儿肚子,才赶紧去了养心苑。
太后看见是她,一脸的不悦。
解忧赶紧上前躬身行礼:“解忧见过太后。本来昨天就要来向太后请安。可是眼睛不适,怕吓着太后,还请太后多多宽恕。”
“宽恕?”太后冷哼一声:“你擅作主张,邀请牧民来喝喜酒,险些害我和昆弥受伤。幸亏胡杨夫人及时救驾。不然我这老婆子,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坐在这里。你这一闹,现在整个赤谷城都在传说你和翁归如何如何。我们王庭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去,跪到教堂前面忏悔去!”
“解忧遵命。”
解忧刚刚起身,就看见胡杨公主带着侍女阿朵满面春风地走来:“太后,昆弥昨晚有些不适,我来晚了,还请太后责罚!”
“责罚什么啊?你手上有伤,还要侍奉昆弥,真是辛苦了。赐座!”太后一脸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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