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毕竟我才是乌孙的昆弥!”
太后听见这话,顿时觉得颜面尽失,一甩袖子,走下王座:“好!你是昆弥,你自己看着办!”
昆弥气得伤口生疼,左手按着腰部看了一眼大禄:“我宣布,右夫人虽是无心之过,但为了以儆效尤,打二十军棍,即日起居住冷宫。这事,大禄你亲自督办!”
“微臣领命!”大禄右手摸着左胸,躬身一拜。
解忧肚子饿得咕咕叫,左等右等,没看见有人送早餐来。
好不容易看见几个侍女来了,居然就端着一碗有些馊味的粉条汤,和两个硬邦邦的囊馍馍。
解忧实在饿了,拿起一个就咬了一口。
等她刚想咬第二口的时候。大禄带着禁卫军和侍女呼呼啦啦地来了。
程飞本能地挡在解忧的面前:“大禄,这是准备干什么?”
“本相奉昆弥和太后的旨意,派重兵把守西门宫。还要对右夫人处以杖刑二十军棍。”
解忧一听,一口囊馍馍喷了出来,喷的面前几个军人一脸都是。
程飞冷声问道:“公主乃金枝玉叶,岂能受此折辱,末将愿意替公主受罚!”
“这是昆弥的旨意,还请程护卫不要为难本相!”
看见大禄一脸的真诚,解忧拍拍程飞的肩膀:“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来吧!”
大禄看看解忧的早餐,心有余悸:“也不急在这一时,请右夫人吃饱了再说!”
他转身对着身边的一个卫士说:“去御厨那里拿一份上好的早餐来。”
解忧弯腰一拜:“多谢大禄!”
军须靡一下朝,就感觉头痛欲裂。但他还是来到了太后的养心殿。
太后见他来了,故意不咸不淡道:“昆弥不去看看你的右夫人,怎么还有闲心到本宫这里来。”
“母后,刚才都是儿臣的不是。我已经下令大禄给右夫人杖责二十军棍了。”
“反正现在你昆弥的位置也坐稳了,这些事以后你自己拿主意,不需要和我汇报。”太后转过脸去。
军须靡感觉头部抽搐般地疼痛,他手扶着头,一个趔趄倒在椅子上。
太后一听,立马转过头来:“昆弥,你怎么了。”
巴郎用力扶着他:“昆弥,要不你在躺一会儿。”
“古嬷嬷,快去传太医!”太后说着起身走过来:“快扶着昆弥到哀家的床榻上来!”
军须靡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一颗颗地滚落下来。
不一会儿,阿满都就提着药箱急匆匆地赶来了。
他仔细看了一下军须靡的情况,又打开他腹部的伤口检查了一下,他舒了一口气:“伤口已经结痂,并没有发炎!”
“可是,为什么昆弥会突然头痛?”太后大声质问。
“微臣,微臣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大汉的女医官义姁用了什么和我的药效相冲的药物?”阿满都战战兢兢地说道。
太后如梦初醒:“你不说,我倒忘记。那个女医官精通医术,说不定用了什么不该用的药物也未可知。来人,立马把女医官义姁带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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