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的福星啊!”
“那可不,我上次在他和昆弥举办喜宴的时候,还见过一面,长得果然和神女一样,太美了。”
“要是我也能见到解忧公主就好了。”
“这还不容易,不是马上要到火把节了吗?昆弥每次都会与民同乐,到时候我们的解忧神女也一定会来的。”
解忧要是知道他被乌孙百姓们传得神乎其神,她不知道还会笑成什么样子。
处理完国事,翁归就要处理家事了。
一下子失去两位亲人,他的心里不难过是假的。尤其是军须靡,他们两个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最后长大了就一起学骑马,学武功。
翁归穿着一身素白,跪在太后和军须靡的灵柩前面,思绪良多,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前来吊唁的文武大臣跪了一地,这里面肯定也不乏一些亲胡派。一下子死去两位皇室贵族,他们心里不怀疑肯定不可能,他们在一起窃窃私语,表情怪异。
翁归和解忧商量:“不如我们把所有的事都和大家说清楚。”
但是解忧对她轻轻摇头:“先忍着,一切都等丧事以后再说。现在最主要是让死去的人入土为安。”
翁归点点头。
胡杨因为伤心过度,加上怀孕,来灵堂门口祭拜一下就走了。
三日后,军须靡何太后同时发丧,哀乐齐鸣,文武大臣都带着白头巾跟在后面,场面非常壮观。他们全都葬在了皇室的陵墓里,翁归还是请人给他们撰写了碑文,对他们修改诏书,篡夺王位的事只字未提。
军须靡的墓碑上刻着:乌孙第二代昆弥军须靡之墓!
翁归已经三天三夜没睡个好觉了,本想好好睡个好觉。
大禄非要拉着他到王庭的议事大殿:“翁归,我们草原汉子都是直来直去的性格,国不可一日无主。你今天就当着文武大臣的面把这次王庭的政变给大家说清楚,免得大家心里胡乱猜忌。”
右将军赶紧带头参拜:“恭贺昆弥!”
其他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齐声喊道:“恭贺昆弥!”
其中也有大禄。
翁归压下声音:“既然大家都叫我昆弥,我就当仁不让了。”他看看下面的人,对阿巴克小声吩咐:“去把解忧公主和古嬷嬷请过来。”
吩咐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份老昆弥猎骄靡的传位诏书,举在手里:“这是老昆弥的诏书。在几年前他本来要把昆弥之位传给我。可能是太后和我王兄受到了多方势力的威胁,所以才造成了混乱的局面。你们知道匈奴人为什么会突然兴兵来讨伐我们吗?就是为了一个人?那就是盖天侯,他是匈奴单于的心腹。我们那天送出去的那个人就是他。刺杀太后,给我王兄下药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她的目的就是要掌控整个乌孙王庭。”
大臣们都听得目瞪口呆。
翁归把诏书递给右将军:“你看看,只要是跟过老昆弥的人都认的他的字迹。你把它也传给其他大臣甄别一下!”
带贝将军沉不住气了:“这么说似乎可以解释的通。不管诏书是真是假,您都是昆弥的不二人选。但昆弥怎么证明这些事和解忧公主没有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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