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嫽说说私房话呢!”
翁归无奈,只好去忙自己的了。
此时的赤谷城里。
阿朵看见胡杨正在院子里散步,端着一盘水果过来,眼神有些闪躲。
胡杨拿了一串葡萄,一边捏着果粒,一边问道:“阿朵你怎么了?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嗯,嗯。我听说翁归殿下得知解忧公主走了以后,就快马加鞭去追。最后大禄也追了过去,还带去了很多乌孙的奇珍异宝。最后大禄自己回了王庭。”
“正如我所料。过不了几天,解忧公主就要回来了。”胡杨想了想,吩咐阿朵:“扶我去书房。”
“维!”阿朵扶着胡杨去了书房,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研墨。
只见胡杨在信中写道:“父王,恕儿臣无能。军须靡已故,新昆弥无心与我。还望父王准许儿臣回匈奴养胎。共商大计。”
她写完以后,把信交给阿朵:“叫信使务必亲自交到大单于手中。”
“维!”阿朵折好信件,大步离开。
义姁正在给鲁塞娜诊脉,诊完脉又让他把嘴巴张开:“来,在张大一点啊。我看看喉咙里面。”
香草在一旁关心地问道:“服了几天药,有好转了吗?是不是有恢复的可能?”
义姁摇摇头,看看鲁塞娜一脸的期望,又点点头:“这是哑粉所致,因为药量太大,虽然有些困难,但我还是会全力为夫人诊治的。”
鲁塞纳夫人感激地点点头。
她用手使劲比划着,意思是,你们真是最善良的人,真神阿拉会保佑你们的。
少夫看见了,以为是在逗她玩,咯咯地笑着。
鲁赛娜夫人打着手势对香草说:我可以抱抱她吗?
香草一下子就明白了,赶紧把怀里的少夫递给了她。又对他打着手势: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
鲁塞纳激动不已,抱着少夫笑中带泪,一个劲儿在院子里跑跑跳跳,逗她玩。
她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有机会当妈妈了。
所以就特别喜欢这粉嘟嘟,白嫩嫩的小婴儿。
不一会儿,小少夫就玩累了,耷拉着脑袋,开始揉眼睛,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
这么大的小婴儿,大部分时间就是睡觉。
鲁塞娜依依不舍地把她放在婴儿床上,打着手势问香草:解忧公主去哪里了。
香草比划着骑马的动作,又指指大汉的方向。
鲁塞娜以为她回大汉了,再也不会来了,一会儿摆手,一会儿指指自己的嘴巴,急得又要哭了。
香草没有办法,只得把她拉到书房里,用毛笔在竹简上写着:“公主回敦煌看望父母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鲁塞娜这才安心地点点头。
翌日。
秋高气爽,凉风习习。
翁归骑着自己的黑色汗血宝马,马头上挂着一朵硕大的红花。他穿着一件暗红色配黑色条纹的长衫,风度翩翩,意气风发。
他一道解忧家小院门口,大姑娘小媳妇儿都看呆了:
“我的娘啊,这小伙子太俊了吧!”
“这叫气势,王者风范好吗?”
“你看他那深邃的眼眸,他看我一眼,我就心口噗噗跳。”
一时间,小院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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