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棉花啊,甚至可以把头部和身子,还有四肢分开了,交给不同的人来做。女孩子做玩偶,男孩子就扶着做折扇、或者搬运之类的。”
“做折扇的话需要竹子,可是乌孙没有啊?”香草担忧道。
“上次我阿爹他们给我带的爆竹还有一点,我们先做一批样品。剩下的我让冯大叔尽快给我们采买一些过来,还需要什么布料,或者工具,你回去以后就列一个单子。”
香草连连点头:“还是公主想的周到。”
这时,义姁端着汤药过来了,心疼地埋怨道:“公主,你还是卧床休息一下吧!”
翁归接过义姁手里的碗,小声命令道:“快回床上躺着,我来喂你!”
“我又不是自己不能喝?”解忧看看义姁和香草,瞪了一眼翁归。
香草拉了一把义姁,连声告辞:“公主赶紧喝药,我今晚就列出一个详细的方案。我们走了!”
解忧还不忘嘱咐义姁:“还有你,把你的玫瑰花饼也制作一个计划,多做一点样品。”
“好好好!”义姁被香草拽着已经走出门。
翁归一边搅拌一边吹着碗里的汤药:“你呀!一谈起孩子们的事你就停不下来。现在该关心一下我们的孩子了!”
解忧撅起嘴巴,刚喝了两口。
冯嫽就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先对着翁归微微施礼,才把目光投向解忧:“公主,你没事吧?”
“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解忧知道冯嫽的担忧,又摸摸自己的肚子:“他也好好的。”
翁归继续旁若无人地给解忧喂药。
解忧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冯嫽又不是外人,你还怕羞?”翁归又舀了一勺;“快喝!”
冯嫽也连连点头:“就是。我给公主准备一点果脯,喝完药吃一点,可以去去苦味。”
解忧知道她的心思,故意问道:“你是不是为程大哥的事而来?可惜啊这事我做不了主,还要看昆弥的意思。”
冯嫽拿了一小碟杏干和柿饼看看解忧。
解忧朝着她眨眨眼,又看看翁归。
冯嫽立刻心领神会,开始为程飞鸣不平:“程大哥也真够难的!不去吧,不放心公主,去了吧,昆弥又要怪罪!”
“这明天还准备开一个杂技班,不知道谁来当武先生呢?”解忧叹了一口气。
翁归被他们的一唱一和逗笑了:“你们俩不就是变着法说我不该把程将军关起来吗?说的我好像是个暴君一样。”
“那这么说昆弥是要放了程大哥了?”冯嫽赶紧搬着梯子让翁归下来。
翁归不但不下来,还还是拿她做文章:“你这么关心程护卫,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啊?”
冯嫽俏脸一红:“公主!你也不管管昆弥。我先去学堂了。”
看见冯嫽仓皇而逃的样子,解忧和翁归都笑了。
翁归立马起身出去,对着阿巴克吩咐道:“去,把程将军放了。顺便看看那个牧民,看他有没有悔过之心。”
“维!”阿巴克快步离开。
终于雨过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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