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爹了。对未来要有信心,我相信皇上会想明白的。”
“好!”马舒云的心里好受一点了。
可是弟史不乐意了:“我不要外祖母走!这样就没人给我扎小辫了,阿娘每天都那么忙。每次都把我头发扯得好疼。”
解忧双手宠溺地捏着她的小脸:“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说了呀!”
“你说我娇气!”
“耶,你个小丫头?”解忧松开手,作势要打。
马舒云赶紧拦着:“你从小就是男孩子性格,手重。还不允许我外孙女说实话?”
解忧哭笑不得。
翁归看着一家人打打闹闹,笑着看向刘栩:“看见他们这样,我们再累,再辛苦都值得。”
刘栩点点头继续挖土。
冯嫽听说解忧在挖地窖,也赶紧让杜勒斯带人在家里挖了几个。
大禄也在自己的院子里挖了几个,甚至还想着把喜欢的酒也埋下去。
一时间,整个乌孙都传开了。
现在只要解忧干什么,干什么他们都无条件地相信。
司农侯回来,怯生生地问阿丽玛:“你说我们家要不要挖两个菜窖?”
她坐在梳妆镜子前,气得咬牙切齿:“不挖!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是这个女人,害得我们女儿在乌孙名声扫地,才不得不远嫁龟兹国。我想想就恨!”
“你小声点!”司农侯警惕地看看四周:“这都是命!”
“你信命我不信。我看他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司农侯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你想害死我啊!现在左夫人在乌孙乃至整个西域都很得民心,你可不要在给我惹祸。以前我们做的糊涂事,昆弥不追究,我现在都觉得抬不起头。”
阿丽玛一把甩开他的手:“有什么抬不起头的。我们苏拉不是一样当上了龟兹国的王妃?”
“你在执迷不悟,我可以考虑休了你。”司农侯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这这这,你要造反啊你?”阿丽玛把梳妆镜前的首饰全部扫在了地下。
珠宝玉器散落一地,绿色的手镯立马碎成一片。
她以前可是从来不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解忧他们忙活了一天,晚宴把大禄他们都请到了解忧殿,还是一样的乌汉全席。
只是人越来越多了,两桌才能坐下。
解忧和翁归,大禄、杜勒斯他们一桌,冯嫽和香草则是在另一桌招呼着一帮孩子们。
菜刚一上桌,解忧就想吃那个香味诱人的酱肘子。她刚伸出筷子。翁归就赶紧解下身上的小刀帮他去切。
一块肉皮刚送到他的嘴边,解忧忍不住一阵反胃。她捂着嘴扭到一边,干呕了几下。
马舒云第一个反应过来:“解忧是不是又有喜了?”
古瑶也赶紧递上一杯清水:“我看是,快喝点水漱一下口,吃点清淡的。”
解忧被两个女人这一唱一和,才想起,确实,这个月月事好像又超期了。
不禁脸上浮起片片红云。
翁归一听,喜上眉梢,立马换上一个椒麻鸡的鸡腿:“这个不油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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