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噱头花边新闻,就值得你大惊小怪,回来质问我们了?放心吧,没那么严重。”
周屿淮看了一眼儿子,缓缓开口:“也许这只是商界的一种策略,你不必太放在心上。你应该关注的是如何在这个局势中找到对你有利的机会。”
周也眉头紧锁,虽然父母的话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但心中还是充满了不爽和困惑。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他脑海中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是林佑德那家伙惹出的一身骚!
林氏公馆内,林佑德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面对母亲杨宛妤。杨宛妤悠然自得地品着咖啡,眼神中带着一丝等待的意味,仿佛在等着林佑德的抗议和怒火。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林佑德并没有质问她为什么拆散他和韩峭,也没有问她为什么逼迫韩峭打胎。相反,他平静地开口:“妈,你之前调查韩峭的报告,我能不能看看?”
杨宛妤微微皱眉,略带惊讶地看着他:“你要那个做什么?”随即,她示意下人去拿报告。
报告很快被呈上,林佑德接过后迅速翻阅,眼神专注。他停在一页,上面有一张年轻男子的照片,旁边标注着名字——厉时越。
他指着照片,抬头问杨宛妤:“你对这个男人了解多少?”
杨宛妤放下咖啡杯,目光变得锐利:“为什么突然问起他?”
林佑德道:“我只是发现,韩峭她这个人不简单,她一直在骗我,其实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怀的孩子不是我的。”
杨宛妤道:“你终于知道她还有个隐蔽情人了?关于这个人,我掌握的信息不多。他们俩应该很早就认识。十几年前那家孤儿院的失火案,其实不是意外。根据内部消息,当时查到现场有纵火嫌疑人,留下了指纹和dNA,是孤儿院的小孩干的。但是那些小孩在失火案中,有的死亡,有的失踪,很可能凶手已经身亡,所以警方将此案定为意外。”
林佑德皱眉:“难道纵火者是厉时越?”
杨宛妤摇摇头:“我不知道。韩峭当年是在失火意外中少数幸存者之一。所有人都是在现场被送到医院急救的,只有韩峭是很早就被人丢在医院门口的。她在失火现场的时间不长,吸入的烟雾不多,是幸存者中受伤最轻的那一个。但问题是,到底是谁将她提前撤离失火现场的?”
林佑德思索道:“又是厉时越?”
杨宛妤点了点头:“可能吧!在韩峭被转移到福利院后,这个男孩一直在她身边,似乎听从她的指令,或者心甘情愿地为她做各种事。”
林佑德追问:“什么事?”
杨宛妤神情严肃道:“比较重大的有两个未破之案。第一个,韩峭刚进福利院之时,孤立无援,被一个大姐头带头霸凌,但是有一天,这个大姐头突然失踪了,半个月后才被警察发现,她被人杀害并且肢解了丢进下水道。 第二个,韩峭在福利院呆到12岁左右,被一个变态老师猥亵,但是突然有一天,这个老师从江城最高大厦摔下去,警察在他的身上搜出了忏悔自白,法医在尸检时发现,他是被谋杀的,有人将他阉了万般折磨后,才将他从楼顶丢下去!不过,这两件都没破案,不一定跟他有关,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一定是个危险分子,你一定不要招惹他。”
林佑德听了这些,想起厉时越之前对林小鹿做的事,不禁感到头皮发麻,毛骨悚然。他对母亲说道:“我知道了。可是妈,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认她作干女儿,跟她扯上关系?关键是还让她跟周也订婚?”
林佑德现在不得不担心,周也看到新闻后会不会气得把自己打死。
杨宛妤淡然一笑:“韩峭企图用她的网络影响力将我一军,我就陪她玩玩,看谁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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