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七窍生烟,挥动三股神叉,在河岸上与桃花步战。
他的三股神叉,不知是什么做的,非铁非铜,非钢非金,火龙梨花枪撞击着也不做金铁交鸣。
室犍陀在一旁看的焦躁,奈何他被九重天的宝索捆着,只能干着急。
“呀呀呀——!”他发出怒吼,震得山河几乎都在抖动。
花儿圃城的花三奶挺奇怪,带着她的女兵,忍不住爬到城墙上来看热闹。
这一看她们全都看傻了眼,增长了见识:怪人怪相,与小丫头斗的难分难解。
“死老头!”桃花非常非常生气。“本小姐姐不想陪你玩了!”
呼呼两溜黑云,飞向湿婆!
“老爹!”室犍陀看出了端倪。“小心!”
小心也难防!
两溜黑云,已飞到了湿婆的身上。
他感到颈窝与脸上,同时被什么咬了几嘴,立即火辣辣的疼痛。
他连忙伸手去抓,抓住一只青黑色的大蜘蛛,一不小心,又把手指头咬了一口。
“快,快走!”他顾不得室犍陀,爬上大白神牛,腾云就走。
“蜘蛛人!”桃花过去踢了室犍陀两脚,解了伏魔索。“快回去告诉那什么狗屁玉皇大帝,本小姐姐没惹他,他还尽派人来找本小姐姐的错,当心我杀进他的家里去!快滚!”
室犍陀恨的牙根痒痒,满面羞愧:不是斗不过,而是小丫头手上有宝。
他一声呼哨,孔雀飞来,他爬了上去,带着他的家伙,拍翅而走。
阴阳公带着一点没被淹死的人马,下得险峻峰,直抹眼泪:后援久久不至,前方将士用命,他妈的二狗子!死在路上了?
桃花看着想笑:“哭啥呢?赶紧埋锅造饭吃。”
“吃屁!”阴阳公没好气的两手一摊。“粮草军械,被一阵大水,席卷了个干干净净!这几个人还是命大逃得快留下来的!”
湿婆那该死的破罐子!
桃花想想很内疚。
她转身看花儿圃,城墙上披红挂彩,不知几时摆满了鲜花,芬芳多彩,万紫千红。
花三奶奶带着女兵,吃着小酒,唱着小曲,敲锣打鼓,吹奏玉箫,搔首弄姿:
天苍苍啊水茫茫,
城外姐儿打架忙。
三只眼啊四只手,
战鼓咚咚好悲怆——
岸上将士喂鱼蟹,
几多生死泪成行!
我劝你们快归去,
家里妻儿望断肠!
死在外面成孤鬼,
野草疯长埋他乡……
花三奶奶还玩起了心理战法。
阴阳公看着生气:“开弓没有回头箭。就我们这么点人马,也要灭了他们魑魅国!弓箭手准备!”
还有几个可怜没死的弓箭手在,他们出来站成了一排。
城墙上花三奶一挥玉手,城墙上迅速拉起了白色透明的帐幔。
阴阳公们正不知所以,却见帐幔后出现了一个个头戴花朵,身着桃花短裙,裸露香肩,与粉臂藕腿的小姐姐。
桃花觉得挺有趣:
模样俏,盈盈笑。
翘翘臀,杨柳腰,
摇皓掌,摆修腿,
万里山河花儿娇……
“嘻嘻嘻……”桃花忍不住笑。“阴阳公!她们要勾你们的魂呢!”
这风流浪子花三奶奶,这要唱哪一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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