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花开,到处皆如诗如画一般,绿意盎然,飞虫在翠绿枝叶上翩翩起舞,各处都涌动着勃勃生机。
二八月乱穿衣,用来形容春天的首都也不为过。
喜欢打扮的年轻人都穿着各色靓丽单薄的衣衫,年纪大些怕冷的人,身上还穿了厚重的春装。
苏念还是第一次离开孩子们这么久,想家里人了,就掏出全家福来看。
每隔半个月便会给家里寄去沉沉的包裹,美食、布料、成衣应有尽有,同时还会寄去表达思念以及述说近况的信件。
之后就会收到从老家寄来的信件,信中有男人歪歪扭扭的字迹以及孩子们连拼音带牛头大小的的汉字,父子三人无一例外的都述说着思念。
看着信纸上几处略微的褶皱不平,仿佛是水迹,“不会是顾小北跟孩子们想我想的哭了吧?”
“哭了?谁哭了?”
满头大汗跑回来的苏禾探头,还以为是家里来人了,“妹妹,没有人啊?谁哭了?”
苏念哭笑不得,自家姐姐真是听话听半截,“没有没有,我是怕顾小北和孩子们想我想的哭呢。”
……
与此同时的蒙省,柳家湾大队。
两个媳妇都不在家的男人埋头卖力干活,身上的脏兮兮满是灰的衣服都被打湿了。
听着狗子唉声叹气的,顾小北心烦的一锄头扎在地上。
“大老爷们一个,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唉声叹气的闹哪样?”
狗子皱着一张灰扑扑晒的黑黢黢的脸,“哥,我想我媳妇了。牛牛每天晚上都念叨着要娘。”
“滚蛋,说的谁不想媳妇似的。急啥,媳妇放暑假就回来了,好好带好娃就成了。”
顾小北没好气的给了狗子一脚,颇有些气急败坏,不知是说给狗子听,还是说给自己的。
“哈哈哈……两个望夫石呀!”
一旁竖着耳朵听的黑娃笑的前仰后合的,一张脸笑的黑红黑红的。
下一秒,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田间地头,幸灾乐祸的黑娃被狗子顾小北闷头‘爆揍’一顿。
——
“禾禾,爸爸妈妈今天临时有课,你跟着妹妹好不好?”
苏禾瞪着又圆又亮的杏眼,“妈妈,我自己在家也行的。”
苏家父母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这时,苏念咽下嘴里的包子开口,“姐,你跟我去上课,我今天上午就一节,完事带你去大伯家吃饭。”
就这样,苏禾跟着苏念去了学校,有了妹妹的叮嘱,苏禾一直乖乖的低头对着本子画画。
班级的同学全都好奇的盯着双胞胎姐妹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苏念没去管其他人的目光,专心看书,时不时看眼埋头画画的姐姐。
……
“来接下来这个问题我们找一位同学来回答,嗯……那位红色兔子外套的同学来回答。”
苏禾头也不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依旧低头画着画。
教室内是诡异的寂静,学生们惊讶的看着一点都不搭理教授的同学,眼神之中全是奇怪。
苏念不惧众人怪异的眼光,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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