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和谐......。
洗漱台前。
“睁眼,看看这是谁到了?”
秦渊却用力迫使我睁开眼,掐住我的下巴转头向门口看去。
季丛坐在轮椅上,唇角一贯的温柔笑意已不复,被一片冰凉取代,紧紧抓在轮椅扶手,青筋凸起的手暴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被季丛看见这一幕,一瞬间巨大的羞辱覆盖满我的整颗心。
恶心,难堪,无地自容。
秦渊继续恶劣地,他问我。
“看到没?怎么样?他一个残废,根本保护不了你,你倒不如学习学习讨好我,说不定我善心大发了会为你留一条命。”
我根本听不进去秦渊在说什么,只想求季丛别再看了,他走开也好我不会怪他的,我不愿被他看见我遭到欺负,最难堪的一幕。
。
“放开她。”
季丛沉着脸说出三个字。
秦渊如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语气轻蔑,笑容讥讽。
“你对我说什么?我欺负了她,你一个残废又能拿我怎样?”
季丛抓紧轮椅扶手。
随即,一道漫不经心的散漫女声传来。
“怎的了?”
季夫人踩着高跟鞋,肩上披了一条银灰色针织披肩,底下边缘坠着一排流苏,随着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
我难堪的咬紧唇,脑海中甚至一瞬间闪过想死的念头。
秦渊放开我,他浑身上下除了裤子,其他完好。
他将下身的衣摆一盖,对季夫人说道。
“这个女人除了每夜做一次季丛的药人外,其余时间,归我。”
听见秦渊的话,我瞬间万念俱灰。
季夫人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不带任何感情,仿佛看一条狗。
“将她送回地下室。”
听见季夫人说我接下来属于秦渊的那一刻,我绝望地垂下头,任由佣人上前架起我的胳膊。
经过季丛,我朝他望了一眼,他坐在轮椅上,除了对我的心疼怜惜外,无能为力。
我被拖回地下室,佣人将我扔在小床上,离开。
和谐......
......
我眼角无声地往下滑着泪,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明明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连他们也要来欺负我。
时间一分一秒漫长而过,这间绝望如梦魇的地下室一点点变暗变黑。
我的手无意摸到枕头底下,那枚被我藏起来的锈钉。
杀了他。
杀了这个夺走我作为一个女孩最珍贵东西的男人。
我心中一瞬间涌起邪恶的念想,简直巴不得现在就送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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