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地背出前三句,然后就卡住了。
白简州的眉头轻皱,仿佛我一遍背不下来,是一件多么蠢的事。
“罢了,你背吧,稍后我再来考校你。”
白简州将书还给我,然后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连周围的空气呼吸起来都畅快不少。
磕磕绊绊地将口诀背了几遍,前后才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白简州便来问我背得怎么样了。
我的心又一紧,这压迫感跟班主任一样,实在是有些怕他。
“背,背好了。”
“嗯,再背一遍,稍后我好教你运行经脉调动灵气。”
我在白简州面前,磕磕绊绊地勉强背了一遍,期间大脑空白了好几次,不过总算顺下来了。
白简州为我讲解对应的经脉图,教我调动经脉。
他身上的那股香气再一次传来,我喉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逐渐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白简州的味道对我来说格外诱人,像是甜丝丝的糖味。
视线不由从纸面移向白简州的侧脸,从上往下,经过脖颈,喉结,到锁骨。
“听懂了?”
白简州突然问我。
我惊觉自己发呆了这么久,刚才白简州所讲的绝大部分,我一个字没听进去。
在白简州的注视下,我头皮发麻地回答道。
“没有,你可以再讲一遍吗?”
白简州合上书,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生气了,谁知道他的一只手却向我的脸颊摸来,指尖冰凉。
“你怎么了?”
白简州的声音在我耳中仿佛有魔力般,勾地我神志不清,心里痒痒的。
“嘿嘿!突然发现你长得真好看!”
“我以前在你眼里不好看吗?”
白简州问我。
我浑噩地摇头。
“也好看。”
“那么和那个叫白穆的男人比呢?谁更好看。”
我不说话了,白简州怎么能和白穆比?
“说。”
白简州对我重复了一个字。
他的神情随之变得有些冰冷。
我依旧不肯说,在我的潜意识里,谁都没办法和白穆比,白穆对我来说极其特殊,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突然敲门声传来,我如梦惊醒般。
白简州依旧在为我讲解经脉图,书卷在他手中摊开。
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白少爷,门外有个人类要见狐女。”
是白穆来找我了。
白简州合上手中的书,对我道。
“你去吧。”
我一脸茫然,刚才我是在睁着眼睛做梦吗?
下了榻,白穆在门外等我。
“小狐。”
白穆的目光打量过我之后,见我没事,才将视线移向白简州。
我也回头看白简州。
他们目光相触,白简州眼底一片冰冷,白穆则带着明显的敌意。
我对白穆说先回去吧。
吃完晚饭,我趁着记忆还没忘完,赶紧拿笔将古文口诀,对比抄出一份现代版的,经脉图也被我一比一复刻画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将古书和笔记本压在枕头下。
我吹灭蜡烛睡觉。
第二天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小狐你快醒醒!出事了!”
我穿着睡衣拉开门,胡玉升对我说,狐山来了一群人类,开着一堆铁皮机器要挖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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