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这个新女人还能不能怀孕,既就是我能怀孕,我去哪里找一个好男人呢!现在乡政府领导、学校的同事都劝我找男朋友结婚。就连小月也说让小汪家里人替我物色,找男朋友的事急不得。我姐姐支持我找男朋友,等妈妈回信后再做决定。
小乐想到这里就对小月说,“小月,我过去是男人这不假,要不怎么能让你怀上孩子呢!我从负了伤住了院,等我醒来后,我已经有了知觉,这才感觉到自己住在医院,我的下身全被纱布包着,大夫和护士看我醒来了,不让我动,说我的伤很重,要好好休养。我这时在想,我是送学生回家,怎么在医院病床上躺着,我突然想起了在我送学生回家的路上发生了泥石流,我只是跑着向前将学生推了一把,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可能被伤着了。我突然想到,我虽然是女装,我的上半身完全与女人一样,但我的下体还是男人的,不知道大夫和护士发现我的秘密没有,如果发现我是一个男扮女装的女人,我以后还怎么做老师,还怎么在这里生活。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又进来了好几个大夫,他们看了看我后,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女大夫对其他大夫说,‘看来王老师的生命没有问题了,现在就是要好好养伤,按时换药’。她对其他大夫说完后又对我说,‘王老师,你的命真大,根据现在你的病情看,你的身体慢慢就恢复了,你要好好配合大夫护士的工作,早一点好起来’。她们说完就走了,我这时虽然已经有了意识,但身体一点也不能动,大夫护士走了后,一会儿我发现母亲和姐姐进来了。这时我在想,我的母亲在西北的青海戈壁滩工厂,她大老远的都来了,看来我伤的不轻。根据刚才大夫护士的对说,没有说到我的性别,看来他们没有发现我是假女人。我虽然醒来了,但嘴不能说话,母亲和姐姐看着我两眼流着泪水,我也不能说话,只是看着母亲和姐姐。母亲和姐姐只坐了十几分钟,一个护士对母亲说,‘阿姨,你女儿病还很重,现在还是抢救期间,你看看就出去吧’。我听到说我是母亲的女儿,我还有点纳闷,我怎么成了母亲的女儿,难道大夫护士不没有发现我的性别。我就这样继续躺在病床上,母亲和姐姐天天来看,我的师范学校同班三个女同学也是天天来看我,一个多月后我从抢救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我的下体还是被纱布包着,虽然经常给我换药,但我还不知道下体到底怎么了。直到有一天大夫护士给我下身拆了线,这时我的手已经能动,我悄悄的摸了摸我的下体,我发现我的男根没有了,我的下体与你的完全一样,我这才发现自己是女人,已经不是男人,我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怎么成为了真女人。我曾问过我的母亲,我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我母亲对我说,我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孩子,怎么成了女人她也不明白”。
小乐讲完这些话之后,稍稍沉默了片刻,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没错,我确实与众不同,这一点毋庸置疑。想当年,身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孩子,却被母亲硬生生地打扮得花枝招展——身着艳丽的花衣裳,头上还扎着俏皮可爱的小辫子,就这样一路读完了整个小学阶段。待到升入初中时,才终于回归男儿本色。然而好景不长,进入中专学校没多久,老师为了全班统一,竟然被老师苦口婆心地劝说,而我也自觉自愿的穿上了学校定做的女生班服!
通常来说,男孩一旦年满十八周岁,便会开始生长胡须,嗓音亦会逐渐变得低沉粗犷,各种显着的男性特征更是展露无遗。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直至我受伤之前,我的嘴唇上依旧光溜溜的不见半根胡茬儿,开口说话时发出的仍是那清脆悦耳的女声,脖颈处更是连喉结都未曾长出。更离奇的事情,自从喝过刘阿姨家的茶水之后,胸部竟如吹气球般迅速膨胀起来,硕大无比的乳房赫然挺立胸前。
从我负伤住院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身上最后一丝属于男性的特征也消失殆尽,彻彻底底沦为了一名货真价实的女子。如此看来,莫非我果真生来便是如此这般独特之人?
小乐一边想着自己这离奇的住院经历,一边与小月聊着天,小月像是听天书一样听着姐姐讲话,心里面想着,姐姐真的是个奇人,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就是奇事..........
(今天是九月十日,第四十个教师节,祝所有的教师,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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