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玉回到寺里,管饭的僧人对他说北条一郎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了,白少玉这才想起来是好几天没见到他了。这几日每天躺在屋顶看白云,把他忽略了。
“应该是躲在屋子里琢磨《正气歌》呢,本来就是一首诗,他如果能琢磨出内功心法来,那还真是神奇了。我得去看看,万一走火入魔,就不好了。”想到这里,白少玉取了些水果,推开北条一郎的房门。
北条一郎盘坐在床上自言自语:“彼气有七,吾气有一,以一敌七,吾何患焉!况浩然者,乃天地之正气也!”说着还用手指点击身上的穴脉,似乎在打通经脉,运行血气。
对于白少玉的进屋,北条一郎浑然不觉,只顾自己练功。只是白少玉看他面容甚是憔悴,几天不吃饭,脸也瘦了一些。
“前辈,前辈。”白少玉轻声喊道。
北条一郎根本没有理会白少玉,还是击打周身各处,脑袋上已经现出很多汗珠。白少玉看在眼里,不敢打扰,把果盘放在桌子上,转身要离去,北条一郎开口说话。
“玄玄,你的白云剑法练的怎么样了?”
“多谢前辈指点,我这几日,每天观察白云的变化,颇有心得,大有进步。”白少玉答道。
“嗯,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习武方面是有天赋的,不过没有好好开发,你比飞鸟凉更有悟性。”北条一郎伸手拿过一个苹果,用衣袖擦擦吃了起来。
“飞鸟凉?”白少玉想起了那个不服输的日本少年。
“是啊,我唯一的徒弟。他对刀的领悟甚于其他兵器,或许在这方面能有一番成就。”北条一郎是饿了,几口就吞掉了一个苹果,有拿起一个。
“他现在在何处?我几个月前还见过他。”白少玉问道。
“他在杭州灵隐寺,不过这几日应该要到大都了。你认识他?”北条一郎吃了两个苹果,顿时觉得身体舒畅多了。
“认得,我和切磋过。我本来名叫白少玉,父亲曾经带我去灵隐寺,那时你还在灵隐寺切磋武艺,只是我还小,前辈可能没印象了。”
“怪不得你剑术不错,原来你是白中玉的儿子。试剑山庄被烧了,你竟然流落到这里。”北条一郎感慨了一下又说:“英雄大会就要召开了,我想要他在大会上露露脸,好好历练一下。”
“前辈也知道英雄大会。”白少玉没想到北条一郎也关心这事。
“武林中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此次盛会可能汇集全中国最厉害的高手,不去学习一下,岂不太可惜了。”北条一郎哈哈一笑。
“以前辈的武学造诣,夺得头魁也不奇怪。”白少玉说道。这话并非吹嘘,似北条一郎这样的武功,除非上官无敌这样的人物也来,否则还真难有敌手。
北条一郎却摇摇头,认真的说:“中华大地,藏龙卧虎,我初到中国来,本已是日本一流的拳手。但是多少年来,每当我武功大有长进时总会碰到比我厉害的人物,当年的狂傲之心不知道收敛了多少。”
“我研究了成百上千种武功,希望穷尽各派武术长短,却仍然对武学的博大精深始终怀有敬畏之心。因为我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白少玉很好奇什么道理让北条一郎变得谦虚。
“中国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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