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迭卡拉庇安双手抱臂,背对着温迪等人询问道。
“有何不可?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们不是杜林,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替他原谅当年巴巴托斯和特瓦林的所作所为,即便站在蒙德人民的立场上,他们并没有错。”
刘海被他往上一捋,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玄零对此有着他独到的看法,终归不是所有人都能走在既定的命运轨迹上的,命运的起点和终点已经被‘框定’,但路途并没有,只是每个人的选择不同,导致的过程也不同,却离奇的达到了殊途同归,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迹吧。
“可如果站在杜林的立场上,那孩子也没错,他的出发点是好的,目的也只是想要交朋友,成为为祸一方的魔龙,也不是自己自愿,正如你所说的,吾亦不知该如何劝说。”
迭卡拉庇安知道杜林和蒙德之间发生的事情,但同样的,他不是当事人,他没有那个立场去劝说插手,或许正应了玄零那句“解铃还须系铃人”吧……
“结局是好的,不用担心。”玄零将脚上的木屐留在小溪边,赤足迈入水中,感受着水流冲刷过脚面引起灵魂的酥麻,其实还是挺舒服的。
迭卡拉庇安又看了他几眼,这才默默把自己的目光移到无人之处。
“……守在高塔上不让人涉足通往深渊的通道很辛苦吧。”
玄灵走到迭卡拉庇安身边,他注意到对方看着的方向正是风龙废墟,才有此一问。
“辛苦倒是不至于,寂寞却是有的。”迭卡拉庇安并没有把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收回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思绪有些飘远了。
“……寂寞啊,果然在魔神懂得感情是什么之后,心也会跟着人偏移。”
玄灵微微屈膝,一个用力就跳了起来,他不擅长和别人谈心,当然了,用灵魂鸡汤洗脑还是可以做到的。
他没有翅膀,做不到飞翔,却能利用风元素强行滞留在空中达到类似于飞翔的效果。
玄透看着玄灵,又看了看站在溪水里的玄零,缓缓合上眼眸,一阵金光过后,哪还有他的身影,只剩下一只可爱的猫咪仙灵悠悠然飘上天了。
流浪者没有跟上去,只是压了压自己的帽子,走到了溪边干净的地方坐下看着玄零。
等迭卡拉庇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周围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迭卡拉庇安:……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涩感是怎么回事?
头上,玄灵和玄透正在进行指导战斗,溪边,玄零换了一身衣服给流浪者跳舞。
深感自己有些多余的迭卡拉庇安默默回到了地脉里,他老人家还是回去睡觉吧,年轻人的世界,他掺和不进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玄灵和玄透都不会跳舞,倒是你,看起来很是熟练的样子。”
流浪者其实注意到了迭卡拉庇安的离开,却没有说什么,他相信,除了自己,玄零和玄灵也已经注意到了,只是没说而已。
“哈哈,那是自然的,这个可是信仰白泽的人类族群每年祭祀的时候都要跳的祭神舞,我看的没有千次,也有百次,自然记得也清楚了,不过我现在跳的,可和那些祭司跳的不一样~”
他自己就是白泽,把自己献祭给自己像什么样!自然要改舞蹈动作了。
“人类祭司跳这个的确是为了向白泽祈祷,但你自己跳算什么?献祭自己?”玄灵双手抱臂,不太能理解他在干什么。
“单身狗闪开,挡到我了。”水袖一挥,玄灵顺势一躲,闪到了一边。
“粗鲁。”
“好看~”
兄弟俩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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