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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看向大儿子,沈朝书摇摇头:“爹,我一心只有念书,不懂情爱。”
沈朝又看向二儿子,沈朝战嘿嘿一笑:“爹,要儿子遇上这种气晕娘子的女人,儿子直接一拳一个,打得她满地找牙!”
沈朝唇抖了抖,又看向四儿子。沈朝行早就钻进手工房里去了。
沈朝又把目光投向最小的儿子,沈朝金赶忙举起双手:“爹,我不懂,我才十岁啊!”
得,大家都认为他错了。
沈朝央最后将目光看向正在收拾碗筷的陈莺。他还没开口,陈莺就抱着一叠碗碟跑得飞快。
沈朝落寞地叹了口气,呆呆地望着夜空中高悬的明月。他真的错了吗?
屋内,白清莲眼眶通红,躺在床上暗自神伤。
沈朝央端来银耳莲子羹,放在床边的雕花木桌上,将小木风扇对准了银耳莲子羹,吹散热气。
她笑着开了口:“娘,还在介怀吗?放心吧,王嫣是什么人,大家都看在眼里,女儿绝对不会让她再舞到您面前。”
说这话时,沈朝央的眼眸微微眯起。
敢伤害她的家人,她不介意一包药毒哑了王嫣。
白清莲微微叹了一口气,声音无力。
“阿央,娘没事,你快去睡吧。你还小,还要长身体。”
沈朝央见白清莲累极的模样,只好将银耳莲子羹往前推了推,温声道:“那娘您早些休息,有事再叫我。娘您放心,我一定毫无条件站在您这边。”
白清莲感动地抱住了沈朝央,心中柔软。
夜深人静,大家都悄然睡去,唯有沈朝一人独坐天明。
第二日,沈朝两眼青黑,一脸歉疚地看着白清莲,诚恳地道了歉。
“莲娘,这事儿是我不对,下次我一定离她远远的,再不让她近我身。”
白清莲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自顾自出门养河蚌珍珠去了。
自从有了养珍珠这事儿,白清莲不像往日清闲,一忙起来,也就没什么功夫胡思乱想了。
沈朝愣愣地看着白清莲离去的背影,感觉自己像秋风里的一片落叶般孤苦可怜。
沈朝央看着自家爹追妻火葬场,默笑不语。
沈朝无奈,只好带着满腔愁绪下了地。
当晚,一家人吃过饭后,趁着夜深人静,沈朝敲响了白清莲的房门。
白清莲落了锁,也睡得沉,沈朝敲了半响,都不见白清莲开门。
一想到昨夜他孤苦入睡,美人不在身侧,他就觉得自己是孤家寡人一个,脚像生了根似的不肯离开。
他索性凑到窗边,顺着窗户就爬了进去。
头一回,沈朝做了那翻窗采花贼子,只不过采的花不是旁人,正是自家娘子。
沈朝静悄悄翻了窗,蹑手蹑脚来到床前,轻轻抚摸着白清莲那张美丽的脸,侧身躺了下去。
借着月光,他端详着自家娘子的脸,可怜巴巴。
“莲娘,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娘子,我怎么会看上别人呢?”
白清莲眼皮动了动,没有说话。
沈朝索性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小莲儿,你就原谅为夫吧。”
白清莲终于睁开眼睛:“去!一大把年纪了还腻歪作甚,也不怕孩子们听见。”
沈朝一喜,堵上了她的唇。
“放心,孩子们听不见,这墙隔音效果好。”
碰巧起夜的沈朝央嘴角抽了抽。
她爹娘不会给她造个弟弟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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