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彦微微勾唇,“请吧。”
荷官在洗牌的时候,徐熙年留意到萧泽彦很认真地在看荷官洗牌,这神情和加注时那松弛的态度完全不同。
徐熙年心脏突然咚咚地加速跳了起来,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萧泽彦在记牌。
根据之前开牌以及荷官亮牌的顺序,再结合荷官洗牌的手法,计算牌与牌之间排列的概率,在记住所有顺序的情况下还要在脑子里将它们打乱重组。
这一瞬间,徐熙年觉得脑子宕机了,这真的可行吗?
但看萧泽彦的样子,他似乎真的在这样做。
原以为萧泽彦是仗着家大业大,不怕输,加注时才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没想到他是把每一个点数和花色都计算得明明白白,一分钱都不想输出去。
徐熙年被震惊了,心脏还在加速跳动,这是一个正常人被刺激后的正常表现。
荷官洗牌结束,开始第二轮发牌。
这一次,萧泽彦直接不看牌,将原始赌注翻倍。
勾泰鸿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现在就弃牌,但规则不允许。
长发男人这次手里的牌不错,还琢磨着能不能把江山图赢回来。
年轻男人显然牌不太好,露出和勾泰鸿一样的表情。
金发女人偷偷打量萧泽彦,却见他什么反应都没有,牌还在桌上扣着,看都没看。
徐熙年轻轻地吸了口气,他不知道萧泽彦的牌是什么,更不知道这一局他准备加注几轮。
勾泰鸿和年轻男人第一轮就弃牌,赔了一些进去,但不多,还在他们承受范围之内。
金发女人这次没和萧泽彦对赌,也早早放弃了。
最后只剩长发男人和萧泽彦,两人在荷官的见证下开牌,长发男人比萧泽彦小了一点,和上一局一样都是很细微的差别。
长发男人笑着摇头:“萧先生是赌神吧,这样都能赢,果然运气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实力。”
萧泽彦就笑笑不说话。
徐熙年暗道:不是运气,是实力。
又玩了两轮,萧泽彦弃了一次牌,那次的点数很小,实在没有可以加注的底气,这一局萧泽彦只赔进去两百万,根本不值一提,那瓶酒还在他手上,连带江山图也在他手里。
玩到后面,徐熙年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确定萧泽彦能记牌,并且错误的概率极低,要是一直这样赌下去,其他几个人能输得底裤都不剩,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醒悟,否则就是一直给萧泽彦送钱。
凌晨三点,徐熙年有了些困意。
萧泽彦在下一把结束了赌局,其他几人也不敢赌了,都怕了萧泽彦了。
萧泽彦说不玩了,他们巴不得赶紧撤。
在船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徐熙年的房间在萧泽彦对面。
徐熙年正要开门进去,就看见一个好看的小男生穿着拖鞋朝萧泽彦的房间走去,他直接刷卡开门。
徐熙年多看了几眼那人的背影,他衣服穿得薄,白色衬衣长长地垂下,腿是光着的,看起来像是没穿裤子。
身材不错,徐熙年得出一个结论。
对面的小男生走进了萧泽彦的房间,徐熙年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徐熙年在萧家这么久,除了胡亦玄还没见过其他萧泽彦的情人。他太困了,赶紧洗了澡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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