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你担责,老夫作为她的师父,有义务同弟子一起承担。”
“很抱歉,老夫自知阻止不了你的任何行为,只能尝试用此法将你束缚住。”
乐悦月沉默不语的重新低下头,她知道对方是在用真菰绑架她,但同时也添上自身性命的坦诚行为,也让她无法生起反感情绪。
相处虽只有短短十五日,但她也能感觉的到,鳞泷左近次是真心的在为她着想,不愿见她受情绪所控,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的极端。
低垂的视线落到膝盖上做工精细的狐狸面具,不似真菰的全脸面具,它只有遮掩上半张脸的大小。
紫色的颜料勾勒出眼眶,眼尾处还用纤细的画笔描绘出了那日只在日轮刀变色时出现过的银紫色鳞片。
这是老人趁他们熟睡时,在离屋子很远处的后山中连夜找材料所做出的面具。
这番行为不会惊扰安稳熟睡的其他三人,却瞒不过一直都在警惕周围的乐悦月。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是做给她的...
乐悦月微微抿了抿唇,缓缓将面具扣在脸上,脸颊两端坠着小小的紫色蝴蝶结流苏刚好搭在围脖处。
她抬起脸,透过面具看向对面的老人,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一个真挚的笑容。
“先生一词,在我国古时也是老师的意思。”乐悦月俯下身,恭敬的朝他举了一礼,继续道:
“您虽不是我的师父,但在小悦心中也已经是值得去尊敬的老师。”
“非常感谢先生这十五日的苦心教诲,小悦承诺,绝不会做出有害您,真菰,与鬼杀队的任何恶行。”
“如若食言,小悦甘愿日日承受万蛊噬心之罚,余后此生,永无安宁之日。”
厚重温暖的手掌轻抚在乐悦月的头顶,鳞泷左近次天狗面具下的神色温柔又慈蔼。
这次...他是真的放下心了。
残月夜深,寒光清冷。
离城镇不远处的山林里,乐悦月面带微笑的对着眼前已经被她虐杀到从上到下,从内到外仅脖子处有块好肉的鬼问道
“再次请问,你有见过我的家人吗?”
恶鬼被折磨的崩溃大吼:“家人!家人!你都不告诉你家人的特征,我怎么知道有没有见过啊!!!”
乐悦月懊恼的敲了敲脑袋,歉意道
“啊拉...抱歉,我忘记了。他们都是黑发黑眼,唔...或许也有红头发?鸢色眼?啊嘞嘞,好像不对?”
恶鬼再次崩溃,黑发黑眼的人那是一抓一大把,即便有少数异色发瞳,但他吃的小孩子里也没有能对上号的啊!!
眼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乐悦月苦恼的叹息一声,闪着紫鳞的刀刃轻轻一划,恶鬼便已人头落地,灰飞烟灭。
这种级别的劣鬼,连圣宠都嫌弃吃,更别说如乐悦月的口了。
一边旁观虐杀全程的两位孩童神色惊恐的看着比恶鬼还吓人的乐悦月。
似是才想起来旁边有小朋友的乐悦月侧头看向几近惊厥的孩子,面具下的眼睛划过一道幽紫,坠在脸颊旁的流苏微微倾斜
她歪头笑道:“这可不是未成年应该观看的哦~所以快乖乖的自己走回家,好好的睡一觉,然后把噩梦都忘了吧~”
在小朋友们双眼失焦,听话动身的时候,乐悦月斜睨了眼在树丛中瑟瑟发抖的鎹鸦温柔道:
“还有你,如果学不会该怎样‘如实’汇报的话,不如就做个傀儡鸦吧~”
福丸疯狂拍打着翅膀惊叫道:“福丸喜欢做守口如瓶鸦!沉默寡言鸦!一诺千金鸦!悦酱不要傀儡鸦!”
乐悦月稀奇的点了点头:“哎呦?还挺有文化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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