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摇叶动,光影斑驳
两个容貌相同的男孩相对而立,无一郎外罩的羽织已经翻转回来,内里是黑色带青的羽织颜色,外面是浅蓝带青的羽织。
一黑一蓝的颜色,是用于区别他们,内衬是对方的颜色,是代表对方皆是心中最重要,最不可割舍的部分。
比起其他人合适的鬼杀队服,他们因还未长成的身体,穿的都是大一号的队服。所以即便藏一把日轮刀,不仔细留意,根本看不出来。
但同有一郎穿着几乎一样的无一郎却能一眼看出端倪。
“哥哥,你找到悦了,对吗?”开口虽是疑问,但无一郎的语气却已经肯定了下来。
有一郎淡漠回应:“今日之事与你无关,别多问,管好你自己就行。”
他虽找过主公上报过上弦肆的消息,却并没有透露具体情况、
主公选择相信他,是意外之喜,但有一郎并不想把自己的弟弟也牵扯进来。
若是东窗事发,到时也只会有自己一个人被驱逐出鬼杀队。
鬼杀队于他而言也只是一个学习本领,可以保护家人的地方,即便被驱逐了也无所谓。
但无一郎不一样,他善良纯真,喜欢帮助他人。这些日子里,他看的很清楚,比起他这个哥哥,无一郎的天赋更强,是天选之人。
可也正因为无一郎太过纯真善良,就同他的父母一样,傻的让人放不下心。
所以这件事他绝对不会让无一郎参与进来。
而另一边,玉壶刚死没多久,又传来了上弦肆被围攻而死的消息。
鬼舞辻无惨发了好大一通火,他不明白,怎么会有三个柱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还那么恰好是半天狗所在的区域,甚至精准的找出了半天狗的伪装,对他的血鬼术似乎也有所针对了解,难道.....
哦,不对,即便他给自己生了五个脑子,也思考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这不是他的人设。
狂妄自傲的鬼舞辻无惨非常自信绝不可能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能搞事情。
即便是曾经背叛了他的珠世,那也是在他无法自保,被削弱实力以后才能做到摆脱掉他的控制。
如今也只能像只流浪狗一样,不停躲藏他的追杀。
“玉壶的战败不出所料,可半天狗也在短时间内跟着一起死了,为什么,你们有人能给我一个解答吗?”
冰冷的视线一一掠过跪在下方的上弦鬼,最后停滞在鸣女的身上,道:“鸣女,为何没有第一时间把上弦肆的情况汇报给我。”
鸣女默默地把头埋得更低,黑长的头发将脸藏得更深,语气尽量平稳的回应道
“抱歉,无惨大人,妾身并未听见上弦肆大人的传唤,因此也并不知晓他遭遇了鬼杀队的围攻。”
她真的不知道吗?不,她知道的,但是最近脑子似乎不太对劲,她似乎莫名其妙的忽视掉了许多东西。
不过好在并没有因此怠慢了无惨大人,否则.....嗯?她刚刚在想什么来着?
听到鸣女的回话,鬼舞辻无惨沉默了一瞬,他似乎也没有接收到半天狗的呼救,哦,即便呼了,他应该也不会当回事。
敌不过的鬼杀队的都是废物!没必要再留。
“如今上弦之月已缺,鬼杀队却没有任何损失。我给予你们血,让你们获得更长的生命,更强的力量,而你们却让我很失望,至今仍未能消灭产屋敷一族。青色彼岸花呢?”
鬼舞辻无惨暴躁的掀桌狂怒:“为何数百年也未能找到!!我甚至开始怀疑你们存在的意义!”
黑死牟头也不抬的淡定表示自己无言以对,毕竟产屋敷一族藏起来,那是真难找。
猗窝座单膝跪地,低垂着脑袋,抵御着来自鬼王的血脉压制。
堕姬被吓得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勉强维持着恭敬的姿势,没有瘫倒在地。
童磨也摇摇摆摆佯装苦恼的回应自己并不擅长感知与搜索。甚至还在鬼舞辻无惨的眼皮子底下给乐悦月眨了下眼。
说起来他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悦了,这次集合她也是最后一个到,还未来得及与她叙旧,无惨大人就到了。
不仅如此,他还听说悦在这段时间几乎拜访过所有上弦,却偏偏唯独没有找过他,童磨心口莫名的有些不爽。
乐悦月没有接受到童磨的视线传情,因为她看似在认真听讲,实则已经神游天外。
无惨转动着眼珠,释放着恐怖的威压看向乐悦月:“悦,那两个小鬼还没有找到吗?”
乐悦月立马回神,学着黑死牟的样子,端庄的跪坐在地上,对他的威慑也未表现出恐惧,而是落落大方地恭敬回应道
“人类的自愈能力比不上鬼,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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