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考虑的因素太多,而无惨又是个没有底线的人。
屠村屠城,引起混乱只为逃生的事他又不是没干过。
乐悦月也不想这么早暴露鸣女这个好用的监控器,所以她并未将此事完全禀告给产屋敷耀哉。
何况她没有把握能将无惨一滴不剩的全部吞噬,也不能保证她所在乎的人不会在这场战斗里伤亡。
无限城是她能想到的能防止无惨逃跑的最好的地方,可鸣女的控制权并未完全掌握在她手中,若是无惨通过血液将鸣女废掉,那之后找他只会变得更加麻烦。
而关于童磨,乐悦月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在童磨那场战斗里她的确有拖时间的嫌疑。
先是与蝴蝶香奈惠耗时间,后又对童磨下了不少阴招。不仅限制了他同无惨的沟通,还用蛊虫封了他近乎一半的血鬼术。
可她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硬扛了童磨的最强一击。即便现在天天晒太阳,掩藏在体内的冰晶也还在时不时的折磨着她。
所以她不仅把童磨的脑袋做成了木鱼,还做成了上发条的八音盒!
乐悦月是个爱记仇的好孩子。
正常人报仇,杀人杀鬼也不过是头点地,大仇得报,心中恨意也会化为空虚,消亡。
而乐悦月不一样,她有能力,也有想法,喜欢将仇恨对象留在身边不停折磨。
下弦伍把她当花瓶,最后他就变成了‘真’花瓶。
童磨拿她当玩具收藏,想起来就拿出来玩一玩,想不起就搁置在一旁。
然后...他就变成了乐悦月的玩具。
如果说在横滨,乐悦月是最像人的时候,那在此世的乐悦月就是割裂的半人半兽。
对情绪敏锐的香奈惠在不着痕迹的引导她,安抚她,让善于伪装的乐悦月潜意识不再那么极端的去思考做事。
也让她找到了从鬼重新做回人的温暖感觉。
时光荏苒,回到鬼杀队后又是两年过去。
无惨苟了两年,乐悦月也悠闲了两年。
猗窝座在闲逛摸鱼,堕姬在花街偷吃人,唯有黑死牟没有放弃找她。
霓虹虽说是个小国,占地面积也不算很大。但却不知为何,乐悦月每次却总是能完美的与黑死牟错过。
其他的柱级除了能猎一些下弦的劣鬼外,也很神奇的与上弦鬼没有任何缘分。
乐悦月被卡在了稳定的两点一线,不是外出救队员,就是回蝶屋奶伤员。
直到近期,她察觉到鬼舞辻无惨呼唤了鸣女。
落地点是奥多摩云取山。
那个地方人迹稀少,穷困潦倒,并不符合无惨那个死装男的狩猎窝点。
所以他去那里做什么?难道那个地方是有青色彼岸花的消息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是那边真的有青色彼岸花,要是被无惨找到了,那还得了?!
乐悦月迅速找到离那片区域最近的富冈义勇,刚好听见鎹鸦在向他汇报有关云取山有鬼出没的传闻。
她笑眯眯的窜到他眼前,眨巴着眼睛歪头道:“一起呀~”
富冈义勇:“......”
视线微微漂移,他失忆了吗?明明前些天才从他这里离开的乐悦月,怎么又回来了?
富冈义勇对于乐悦月着实有点招架不来。她过于活泼,粘人,喜欢恶作剧,没有边界感。
在霓虹国这个几乎人人都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即便是结婚的夫妻也会分开睡的国家里。
只有乐悦月这个人,毫无自觉和界限。
在和她长时间的相处下,义勇也明白她就是这样直白表达喜爱情感的人,也让他逐渐习惯她的吵闹,接受她的行为。
就像是家中最调皮,爱撒娇的妹妹一般,受着哥哥姐姐的所有宠溺与疼爱。
富冈义勇露出一个浅的几乎看不出的笑容道:“那就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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