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个孩子,你哪来的资格要求和我享受同等待遇?就连你二哥,他也为这个家做出过贡献。可你呢?除了天天吃家里的,用家里的,你还有个屁用,你完全就是个废物。像你这样的人,哪来的资格要求和我享受同样的待遇。”
“我怎么就没资格了?就凭我姓阎。就凭我阎解旷是个正常的男人,就凭我能替阎家继承香火。”
一听到自己的弟弟居然敢嘲讽自己,阎解成实在是忍不住了。或者沙包上的拳头一拳,就砸到了阎解旷的身上。
阎解成的身体,哪怕比普通人差一点,但绝对不是阎解旷这半大小子能够对付的。被揍了一拳的阎解旷,并没有站起来反抗,而是爬起来直接逃跑。
身为阎埠贵的儿子,算计早就融入了他的骨子里。任何情况下都会去想一下利益的得失。
知道自己完全打不过的情况下,阎解旷并没有选择和自己的大哥打架。而是选择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等自己长大之后再打回来。
阎解成看到阎解旷跑了,狠狠的瞪了阎埠贵几眼,转身就离开了自己二弟的坟墓。
看着自己大儿子离去时的目光,阎埠贵不由得打了几下寒颤。因为阎埠贵在自己儿子眼里看到了仇恨。
一想到自己几个儿子,阎埠贵也有些头疼。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阎埠贵也知道刘兰的担心是应该的。
不是阎埠贵不想管他们,实在是阎埠贵谁都管不住。论计算他们早就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论嘴巴他们一个比一个人会说,论身体情况,他们更比自己强上一截。
道理和物理上都没办法的情况下,阎埠贵也只能呜呼哀哉。看着所有人都在嫌弃自己,阎埠贵只能弯着腰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阎埠贵一边走一边在问自己,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可自己从小就是这样走过来的,这些道理是自己的父亲和爷爷在账房里教自己的。
为什么在别人身上没有任何问题,在自己这里却出现了问题。自己的父亲和爷爷就是这样剥削普通佃户的。阎埠贵不由得怀疑起是不是世道变了?
直到回到家里,阎埠贵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道理。看着院子里的东西,阎埠贵也没时间去想那么多了。
将阎解旷叫起来就开始拆棚子,拆完棚子,又和自己的妻子开始洗碗和打扫卫生。然后将别人的东西一样一样的还回去。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怕是还东西,阎埠贵也要做些手脚。那些没有做记号的碗筷,都被阎埠贵给调包了。
那些完好无缺的碗,都被阎埠贵换成了破碗。就连小小的筷子,阎埠贵也没有放过。新筷子都被阎埠贵换成了发霉的筷子。
看到自己家里新的东西,变成了破破烂烂的,很多人心里面都有怨恨。阎埠贵又在附近刷新了大家的三观。
谁也没想到,阎埠贵居然会在这上面做手脚。这让大家对阎家的意见更大。对于大家的鄙视,阎埠贵根本不在意。
反正事情已经办完了,谁还在乎周围邻居的看法。高兴不过几分钟的阎埠贵,一回到家就开始头疼了。
因为自己两个儿子又闹了起来。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阎埠贵也只能先将他们拉开。
“你们俩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去?不管怎么样,你们俩都是亲兄弟,可你们看看你们有没有亲兄弟的样子?”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两个是仇人。你们两个能不能好好的相处?”
“爸,这可不能怪我。解旷不是说要一视同仁吗?那就一视同仁。以后解旷交多少钱我就交多少钱,解旷不交我一毛钱也不会交。”
“从明天开始我就搬回来住。以后他交多少生活费,我就交多少生活费。阎家的财产和房子也有我一半。凭什么我出钱去外面租房子住。”
听到自己大儿子的话,阎埠贵难得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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