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个黑蛋,也许是个宝贝!”
“得了吧,哪有什么宝贝。快走!”
“枫哥,马上就好!不耽误的!”
“我服了你了。”陈枫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走了过去帮忙。只见鱼肚下的沙子里躺着一个三尺左右长的黑蛋。蛋呈椭圆形,表面光滑如黑玉。
“枫哥,你说,这是什么蛋哦?”陈洋把蛋抱了起来,掂量了一下。接着,又用砍刀敲了一下蛋壳,发出“叮”的一声。
“别管它是什么蛋了,赶紧走。”陈枫一边拿起陈洋丢在沙滩上的砍刀,一边催促道。
……
太阳渐渐升起,水位也慢慢升高,很快漫过鱼肉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鲸鱼尸骨。这时候,陈墨他们已全部回到船上,收拾完毕,准备扬帆起航了。
而那颗黑蛋已经躺在陈墨的船舱里,准备上岸之后交给老村长和那位见多识广的李先生研究。
“黑哥,快看,那边飞来一朵乌云!”
陈墨抬头望向天空,只见黑压压的一群鸟越来越近,其中有几只体型还不小。
“幸好,撤退得很及时。”
嘴上这么说,但内心还是有些紧张,“那群鸟应该不会对这条船和船上的人感兴趣吧。”
不一会儿,这群鸟越过他们头顶,径直飞向沙滩……
陈墨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
晚上,渔船结束了最后一天的航程,顺利地停靠在村外的小港口。
晚饭过后,陈墨和陈洋两人带着黑蛋来到老村长家里,还把教书的李先生叫来一起研究,敲敲打打琢磨了半天也没弄出个名堂。
老村长年近八十,是村里年纪最大的人之一,自从二十多年前儿子和老伴相继去世后,一直独自生活。全体村民都很照顾这位长者,也非常尊敬他,每当村里有什么大事,都会过来征求他的意见。
李先生是二十多年前来到村里的,是村里最有见识的人,一直在私塾里教本村和邻村的孩子读书识字。
“也许是一种我们不认识的海龟的蛋。”李先生得出结论,“陈墨、陈洋,这个蛋就先放在老村长家里吧,明天找个经常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埋起来,看看能不能孵化……“
“等等,你们快看!”陈墨手指着黑蛋,一脸惊诧地打断了李先生的话。
几人齐齐朝着黑蛋望去,只见躺在地上的黑蛋裂开了一条缝隙,一道淡淡的绿光射了出来。
四人屏气凝神,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这颗黑蛋。
裂缝越来越大,不一会儿,黑蛋一分为二。一半的蛋壳像蚌壳一样翻了过来,露出了蛋的内部。
这时,四双眼睛瞪得更大了。只见半个蛋壳里躺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身下还有一些散发着绿光的液体。
“这……”
婴儿是个男孩,但是很安静,不哭不闹,抿着小嘴,用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盯着老村长,同时挥舞着两只小手,仿佛要让村长把他抱起来。
见到这一幕,李先生说道:“老村长,这……这应该是老天爷赐给您的孙子……”
听到这句话,老村长浑浊的眼神瞬间变得明亮起来。他赶忙起身,小心翼翼地把婴儿从蛋壳里抱了起来。
抱起婴儿后,分成两瓣的蛋壳居然又像蚌壳一样合在了一起,再次变成了一个完整的黑蛋。
不过几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婴儿身上。
老村长抱着小婴儿,找了条干净的毛巾擦干身体,又找了件柔软的旧衣服包裹起来。
做完这些后,老村长宠溺地看着怀里乖巧的婴儿,“这娃儿,真乖啊!”。
“是啊。”陈墨接着说道,“估计一会儿饿了就要哭了。老村长,您家里应该没有奶吧?等下先抱到我家去,正好我家小虎还没断奶。”
“行。不过,这娃儿的来历?总不能跟村里村外的人说,娃儿是从蛋里生出来的。”
“是啊,那样会被当成怪物的。”陈墨道,“李先生,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
李先生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统一口径,就说这娃儿是今天半夜里有人丢到老村长家门口的,而这颗黑蛋是已经死掉的海龟蛋。待会儿,我们分一下工,我和陈洋两人把这蛋壳埋到村长家屋后的空地里。老村长和陈墨一起把娃儿抱到陈墨家里……”
于是,这个夜晚过后,老村长家里就多了一个大名叫陈宇,小名叫小鱼儿的孙子。
而埋在老村家屋后的“海龟蛋”,并未引起多大的关注,很快就被人们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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