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来直去不傲慢,拐弯儿也不憋屈,近了不挤兑人,远了也不疏远,变化多端还不乱套,反复听也不腻,哀而不愁,乐而不荒,实用还不浪费,广布还不张扬,给予不贪心,待着不堕落,走着不跑偏。这五音和谐,八方风平浪静,节奏有度,秩序井然,这是大德之人的共同点啊!”
看完舞蹈,季札也是赞不绝口:“这舞蹈,看着就有劲儿!那《象箾》、《南龠》的,美得很,看着心里还犯嘀咕呢。”再看《大武》,季札又夸:“这舞蹈,周朝的辉煌全在这儿了!”《韶护》一出,季札感慨:“圣人啊,就算再厉害,也有觉得自己不够好的时候,这圣人当的,难啊!”
看完《大夏》,季札说:“这舞蹈,看着就勤快,还不显摆!除了大禹,谁还能有这境界?”再看《招箾》,季札直接服了:“这德行,高到天上去了,跟天一样啥都能罩着,跟地一样啥都能托着,就算再大的德行,也没法再高了。行了,今儿就到这儿吧,再看别的舞蹈,我怕我受不了!”
离开鲁国,季札直奔齐国。见了晏平仲,季札说:“哥们儿,赶紧把封地和权力交出去,不然难逃一劫啊。齐国的政权得有个归宿,不然这乱子啥时候能停?”晏子一听,立马通过陈桓子交了权,这才躲过了栾高之乱。
离开齐国,季札又去了郑国。见了子产,跟见了老朋友似的。他对子产说:“你们郑国的领导层太奢侈了,早晚得出事儿,到时候这政权就得落到你手上了。你掌权的时候,记得用礼来约束自己啊,不然郑国就完犊子了。”
从郑国出来,季札又到了卫国。他见了蘧瑗、史狗、史、公子荆、公叔发、公子朝这些个君子,说了句:“卫国这么多君子,能有啥事儿啊!”
从卫国到晋国,季札本来想在宿地歇脚,结果一听那钟声,直接就走了:“这不对劲儿啊!我听说,人要是聪明过头还不讲德行,早晚得倒霉。这位老兄因为犯了事儿才躲这儿来,应该小心谨慎才对,咋还玩起音乐来了?这跟燕子在帘子底下筑巢有啥区别?国君还在守丧呢,咋能听这乐呵玩意儿?”这事儿传出去,文子一辈子没再碰过琴瑟。
到了晋国,季札见了赵文子、韩宣子、魏献子,说了句:“晋国啊,将来怕是要被这三位大佬给分了!”临走前,季札还特地跟叔向说:“老弟啊,你得加油啊!你们国君奢侈,但手下良将不少,大夫们也都富得流油,这政权早晚得落到这三家手里。你这人太直,得想着怎么自保啊!”
想当年,季札大哥头一回出使,路过徐国。徐国君主瞅上季札那把剑了,心里头跟猫挠似的,但嘴上愣是没吱声。季札心里明镜似的,想着回来再送也不迟,结果一忙乎给忘了。等季札再回徐国,嘿,君主没了!季札二话不说,解下宝剑,挂在徐君坟头的大树上,扭头就走。随从懵了:“人都凉了,还送啥剑啊?”季札一摆手:“你懂啥,我心里早答应了,人死了也不能食言啊!”
过了几年,楚国那边乱了套,公子围把自家大王给干掉了,自个儿当上了灵王。灵王大哥也是不安分,拉着诸侯们去揍吴国,结果自己地盘也让吴国给啃了三口。灵王不甘心,又带着人来找场子,结果一到乾谿,就被打得屁滚尿流。
吴王馀祭一走,他弟弟馀眛接了班。馀眛在位没两年,楚国那边公子弃疾又上演了一出“弑主夺位”,灵王也成了历史。
轮到馀眛挂了,本想传位给季札,结果季札大哥玩起了失踪,说啥也不干。吴国人一合计:“老规矩,哥死了弟上,季札跑了,那就馀眛的儿子僚上吧!”于是,僚就成了新吴王。
僚当王第二年,公子光就带着兵去找楚国晦气,结果船还让人给截了。公子光心里那个慌啊,赶紧又打回去,把船抢回来才算踏实。
又过了几年,楚国的大夫伍子胥跑吴国来了,公子光一看,这可是个人才,立马给收留了。公子光心里盘算着,按规矩王位该轮到季札,但季札不要,那咋说也该轮到自己了。于是,公子光开始悄悄招兵买马,准备干票大的。
伍子胥一到吴国,就撺掇吴王僚打楚国,公子光可不乐意了:“他就是想报仇,哪管咱们死活。”伍子胥看出公子光心思,就给他介绍了勇士专诸。公子光一见专诸,那叫一个高兴,立马把伍子胥当座上宾。伍子胥呢,也知趣地退到乡下种地,等着专诸的好消息。
转眼到了楚平王去世那年冬天,吴国瞅准机会想趁丧打劫。公子光一看,机会来了,跟专诸说:“不拼一把咋知道自己行不行?我才是真命天子,季札来了也挡不住我。”专诸一拍大腿:“干!王僚那小子现在外有强敌,内无帮手,正是时候!”
四月初的一天,公子光在家里设宴,请王僚来喝酒。王僚也是谨慎,一路上布满了自家亲信,手里都拿着家伙。公子光装瘸,一瘸一拐进了密室,专诸则把匕首藏在鱼肚子里,端着鱼就上桌了。一靠近王僚,专诸手起刀落,王僚当场毙命。公子光顺利上位,成了吴王阖庐,专诸的儿子也因此成了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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