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接了禾苗,心里头那个美呀,觉得天子真是待他不薄,于是又写了篇《嘉禾》来歌颂。等东边儿的事儿都妥了,周公回京跟成王汇报,还写了首诗叫《鸱鸮》送给成王。成王呢,虽然心里头对周公也有点儿嘀咕,但面上还是给足了面子,没敢说啥。
等成王长大了,能自个儿拿主意了,周公一想,得嘞,还政吧!成王这一坐朝,嘿,那派头!想当年周公代管朝政,那是面南背北,跟个大老板似的见诸侯。这七年后一还政,周公立马儿就转换角色,站北头儿当臣子了,那表情,跟做了啥亏心事似的,小心翼翼的。
说起来,成王小时候啊,有次病了,周公急得,愣是把自己头发剪了扔河里,还跟河神许愿:“咱王还小,不懂事,有啥得罪您老的,都算我周公头上!”完了还把这事儿写奏章里,藏府库里了。嘿,你猜怎么着?成王病还真好了。后来成王掌权了,有人背后嚼舌根说周公坏话,周公一气之下,跑楚国避难去了。成王一看府库里的祷书,眼泪哗哗的,赶紧又把周公请回来了。
周公一回来,心里头犯嘀咕了:成王这小伙子长大了,别到时候荒淫无度啊!于是乎,写了俩大作,《多士》和《毋逸》,教育人的。《毋逸》里头说啊:“当爹妈的,家业传长久,子孙要是骄奢淫逸,家就得败!当儿子的,能不警醒着点嘛!想当年殷王中宗,那是敬畏天命,勤政爱民,国家才享了七十五年福。高宗更别提了,在外头历练久了,回来即位,头三年愣是一句话不说,光干活儿,国家被他治得服服帖帖,又享了五十五年。还有祖甲,虽然在外面混过,但知道小老百姓的苦,对鳏寡孤独都挺好,国家也安稳了三十三年。”
《多士》里还念叨:“从商汤到帝乙,哪个不是明君?都是敬天爱民的。可到了纣王那儿,嘿,那叫一个荒淫无道,老天爷和老百姓都不待见他,那老百姓啊,都恨不得把他拉出去砍了!”
最后还提了他爹文王:“文王啊,那是真忙,日头都偏西了还没空吃饭,国家硬是被他打理得稳稳当当五十年。”周公写这些,不就是想给成王提个醒嘛!
成王那会儿在丰地混,天下已经消停了,但周朝的官制还没整利索呢。周公老爷子一合计,得嘞,咱整个《周官》出来吧,给每个官儿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再整个《立政》,让老百姓日子好过点。老百姓们那叫一个乐呵!
周公在丰地待着,身子骨不行了,快蹬腿了,他说:“我死后啊,一定得把我埋成周那旮旯,我得让大伙儿知道,我这辈子可没想着离开成王半步。”结果呢,周公一走,成王也犯难了,最后还是把周公葬在了毕地,挨着文王,意思是我这小年轻可不敢把周公当臣子看。
周公一走,那年秋天可邪门了,庄稼还没熟呢,大风大雨加雷暴,稻子全趴窝了,大树连根拔起。周朝上下人心惶惶的。成王和大夫们穿着朝服,打开那金縢书一看,嘿,原来周公早料到这些了,还替自己邀了功,说是能代替武王那样牛气冲天。成王他们赶紧问史官们,史官们点头哈腰地说:“真的真的,周公早就让我们别往外说。”成王拿着书,眼泪哗哗的,说:“以后咱们别瞎算命了!周公老爷子为了咱周家,我这小年轻以前不懂事啊。现在老天爷发威,那是要表彰周公的德行,我这当王的得接着,咱国家的礼数也得跟上。”
成王一出城,嘿,雨停了,风也反着吹,稻子全立起来了。二公(可能是指两位重臣)赶紧号召全国人民,把那些倒下的大树都扶起来,围起来当防护林。那年啊,庄稼大丰收。成王一高兴,就赐给鲁国个特权,让他们也能在郊外祭祀文王。为啥呢?还不是为了表彰周公老爷子的丰功伟绩嘛,让鲁国享受天子级别的礼乐待遇,够意思不?
周公走了,他儿子伯禽早就领地到手,成了鲁国老大。伯禽刚当上鲁国老大那会儿,愣是等了三年才回去跟周公汇报工作。周公纳闷了:“咋这么晚呢?”伯禽说:“我得改他们那老一套,整新规矩,还得守丧三年才算完事儿,这不就慢了嘛。”另一边,太公姜子牙在齐国,五个月就回去交差了。周公又问了:“你咋这么快?”太公说:“我简化了君臣那套礼数,顺着老百姓来,省事儿!”后来听说伯禽交差慢,周公直摇头:“哎呀妈呀,鲁国以后得给齐国当小弟了!治国得简单亲民,老百姓才跟你混啊!”
伯禽一上位,就碰上管叔、蔡叔他们造反,还有淮夷、徐戎这些个部落也跟着起哄。伯禽一挥手,带着大军就去肸地干仗了,还整了篇《肸誓》,跟士兵们喊话:“都给我把盔甲穿好,别整那出工不出力的。别伤着牲口,马牛跑了就让它们跑,逃奴也别追太远,温柔点抓回来。别瞎捣乱,翻墙头啥的更不行。鲁国的兄弟们,你们负责供应粮草木材,一个都不能少。我这甲戌日就开工,去收拾徐戎,谁特么敢迟到,严惩不贷!”就这么一篇《肸誓》,愣是把徐戎给平了,鲁国也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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