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外头打,楚国自个儿家里还乱套,内外夹击,这才叫痛快嘛!”
六月,晋人又把卫侯给“请”回来了。
壬午那天,晋侯跨过黄河,悠哉游哉地回了老家。到家就开始发奖,头一份儿给了狐偃。有人不服了,说:“城濮那仗,是先轸出的主意!”文公一听,乐了:“城濮之战啊,狐偃跟我说,咱得讲信用,不能食言。先轸呢,他说‘打仗就得赢,赢了啥都好说’,我听他的,果然赢了。但那是应急的话,狐偃说的可是长远的大道理,能拿眼前这点儿小胜利跟万世功勋比吗?所以啊,狐偃排第一,没毛病!”
转眼到了冬天,晋侯琢磨着在温地开个诸侯大会,想带着大伙儿一块儿去朝见周天子。
可他心里也犯嘀咕,自己实力还不够硬气,怕有人半路撂挑子。于是,他派人去传话,说是周襄王要去河阳打猎,请大伙儿一块儿去凑热闹。壬申那天,晋侯就带着一群诸侯,在践土给周天子来了个“特别版”的朝见。
这事儿传到孔子耳朵里,他老人家翻史书看到文公这段,摇头晃脑地说:“诸侯哪能直接召天子啊,‘王狩河阳’?这明显是春秋笔法,给遮羞呢!”
丁丑那会儿,诸侯们跟约好了似的,把许国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曹国那疙瘩的曹伯手底下有个能人,跟晋侯扯起了闲篇儿:“想当年,齐桓公那是多威风,带着大伙儿玩儿,还讲究个异姓联盟。您老人家倒好,开个会就把自家亲戚给灭了。咱曹国,那是叔振铎的后代;晋国呢,唐叔虞的后裔。您这联合外人打自家兄弟的算盘,可不地道啊!”晋侯一听,乐了,心想这话说得在理,就放过了曹伯一杠子。
打这儿起,晋国玩起了新花样,整出了三行军队。 荀林父大哥领的是中行,先縠那小子带的是右行,先蔑则是左行的头儿。
一晃眼,过了七年,晋文公和秦缪公俩人,跟商量好似的,又把郑国给围了。 为啥?还不是因为郑国当年对晋文公不够意思,他流亡的时候没招待好,再加上城濮之战那会儿,郑国还帮着楚国打晋国。这回,晋国是铁了心要收拾郑国,特别是想逮住叔瞻那小子。叔瞻一听风声不对,干脆来个自我了断,省得麻烦。郑国一看,得嘞,把叔瞻的脑袋往晋国一送,想说:“您瞅瞅,人没了,咱诚意到了吧?”晋文公却跟吃了秤砣似的:“不成,非得郑国国君本人不可!”
郑国这下慌了神,赶紧偷偷派人去跟秦缪公套近乎:“大哥啊,您瞅瞅,灭了郑国对晋国是大补,可对您秦国来说,啥实惠也没捞着啊。您何不松手,放郑国一马,咱以后还能做您东边的好邻居,互通有无呢!” 秦缪公一听,嘿,这主意不赖,立马儿就撤了兵。晋国一看秦国撤了,自个儿也顺水推舟,跟着撤了。这出戏,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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