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你季氏那样的待遇,我可做不到。”
就给了他个介于季氏和孟氏之间的待遇。齐国的大臣们想害孔子,孔子听说了。景公就说:“我老了,用不了你了。”孔子一听,得嘞,走人吧,于是就回鲁国去了。
孔子那年四十二了,鲁昭公在乾侯那旮旯儿挂了,然后定公就上位了。定公坐了五年江山,夏天时候,季平子也走了,他儿子桓子就接他班儿了。季桓子挖井时挖出个土坛子,里头像装了只羊似的,他就问仲尼:“这玩意儿是不是狗啊?”
仲尼说:“俺听着咋像羊嘞。俺还知道,木石精怪叫夔、罔阆,水里的精怪是龙、罔象,土里的怪物就是坟羊了。”
后来吴国去打越国,把会稽给攻陷了,捡到了一根能装满一车的大骨头。吴国就派人问仲尼:“啥骨头最大啊?”
仲尼说:“大禹在会稽山召集众神,防风氏来晚了,大禹就把他宰了,他骨头就能装满一车,那算最大了。”
吴国的哥们儿问:“谁是神啊?”
仲尼说:“管理山川的神能维护天下秩序,他们手下的守护者是神,土地和五谷的神就是公侯,都归帝王管。”
哥们儿又问:“那防风是干啥的?”仲尼说:“汪罔氏的国君守着封山和禺山,他们姓厘。在虞、夏、商朝叫汪罔,周朝时叫长翟,现在人称大人。”
哥们儿接着问:“那人能长多高啊?”仲尼说:“僬侥氏那帮人,三尺高,算最短的了。高的也不超过他们的十倍,这就是人的极限了。”
听完,那吴国的哥们儿竖了个大拇指:“哎呀,圣人,你真行啊!”
桓子有个小跟班儿叫仲梁怀,他跟阳虎俩人儿不对付。阳虎想撵走怀,公山不狃就给他拦住了。结果呢,那年秋天,怀这小子越来越得瑟,阳虎一瞅,直接就给怀抓起来了。桓子一瞅急眼了,阳虎顺水推舟,把桓子也关小号儿里了,后来跟他拜了把子才放出来。
从这儿以后,阳虎更不拿季氏当回事儿了。季氏那边儿也是,跟公家对着干,手下人都快当家作主了,整个儿鲁国从上到下都乱成一锅粥了。所以孔子一看,这官儿没法儿当了,回家修诗书礼乐去了,学生越来越多,都是从老远老远的地方来的,都跟着他学本事。
定公八年的时候,公山不狃在季氏那儿受气了,就联合阳虎开始闹事儿,想把三桓的正室都给废了,换成他们喜欢的小老婆生的孩子,顺手还把季桓子给抓了。桓子也挺贼,想了个招儿就跑了。定公九年,阳虎没整过人家,跑齐国去了。那时候孔子都五十了。
公山不狃占着费邑跟季氏对着干,还派人去叫孔子。孔子走了半天道儿,心里憋屈啊,觉得自己一身本事没地方使,就合计着:“想当年周文王、武王在丰镐起家,最后都称王称霸了,现在费邑虽小,但说不定我也能在这儿干出一番事业呢!”想走。子路不高兴了,拦着不让去。孔子说:“人家叫咱去,那能是白叫吗?要是用我,说不定我能把这儿整成第二个东周呢!”结果最后还是没去。
后来呢,定公让孔子当中都的宰相,才一年,四周的人都拿他当榜样。从中都的宰相又升到司空,再从司空升到大司寇,这一路可算是顺风顺水了。
定公十年那年的春天,咱跟齐国和好了。等到夏天的时候,齐国有个大夫叫黎鉏,他跑去跟齐景公说:“老鲁那边用了孔丘,这劲头儿可有点儿要盖过咱齐国的意思啊。”
于是呢,齐景公就派人去跟老鲁说,咱们开个和平大会吧,地方就选在夹谷。老鲁一听,挺高兴,准备坐着他那豪华马车去参加。这时候,孔子就插话了,说:“我听说啊,搞文化的也得有武装的准备,搞武装的也得懂点文化。古时候那些诸侯们出门,都得带上一堆官员。咱们也带上左右司马吧。”定公听了,说:“中!”于是呢,就带着左右司马去了。
到了夹谷,大家搭了个台子,土台阶就三层,然后按照礼仪见了面,你推我让地上了台。喝了几杯之后,齐国的官员就跑上来说:“咱们放点儿音乐来听听吧。”齐景公说:“中!”
然后啊,就看着一群人敲锣打鼓、拿着刀枪剑戟地冲了上来。孔子一看这架势,急忙跑上台,连台阶都没走完,就扯起嗓子喊道:“咱们两国君主好不容易见个面,你们放这些夷狄的音乐是咋回事儿!快叫他们停下!”
官员们赶紧让他们退下,结果他们还不乐意,非得看看晏子和齐景公的意思。齐景公脸上挂不住了,一挥手让他们都滚了。
没过多久,齐国的官员又跑上来说:“咱们放点儿宫里的音乐来听听吧。”齐景公又说:“中!”然后一群戏子、小丑就上台了。孔子又急了,跑上台去,说:“你们这些平民百姓,竟然敢蛊惑诸侯,按罪当斩!来人,执行!”
于是呢,有人就上去把他们给收拾了,手脚都分家了。齐景公吓得够呛,觉得自己太不懂事儿了,回国后心里还怕怕的,跟他的大臣们说:“老鲁那边儿都是用君子的方法来辅佐他们的君王,你们却用夷狄的那套来教我,让我得罪了老鲁,这可咋整?”有个官员就出主意了,说:“君子犯了错儿,得用实在的东西来道歉;咱们小人物犯了错儿,说几句好话就得了。您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就送点儿实在的东西吧。”
于是呢,齐景公就把之前侵占的老鲁的地儿,啥郓啊、汶阳啊、龟阴的田啊,都还给了老鲁,算是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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