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嘀咕孔子。卫灵公就派了个叫公孙余假的去暗中观察孔子。孔子一听这事儿,心里就合计了,这别是给我扣个啥罪名吧,住了十个月,麻溜儿地就撤了。
孔子打算去陈国,路过匡地儿。他有个小弟叫颜刻,给他赶车。颜刻拿鞭子一指,说:“上次咱来这儿,就是从那个缺口进去的。”匡地儿的人一听,误会了,以为孔子就是鲁国的那个阳虎呢。阳虎以前可没少祸害匡地儿的人,这下可把匡地儿的人惹毛了,直接把孔子给扣了。孔子长得跟阳虎还真有几分像,这一扣就是五天。后来颜渊也赶来了,孔子见着他就说:“哎呀,我还以为你小子死了呢!”颜渊一听就乐了:“师父你都在呢,我哪敢死啊!”
匡地儿的人看孔子他们挺硬气,扣得更紧了,弟子们都慌了。孔子这时候还挺镇定,说:“文王虽然不在了,可文化不还在咱们这儿嘛。老天爷要是想让这文化断了,那我也没办法。可老天爷要是不想让这文化断,匡地儿的人能拿我咋地!”最后,孔子让手下的人去找卫国的甯武子帮忙,这才把事儿摆平了,得以走人。
那啥,老孔那时候去蒲地儿溜达了一圈儿。过了一个多月,又回到了卫国,住进了蘧伯玉家里头。卫灵公的媳妇儿南子,就派人来跟老孔说:“诶呦,四面八方儿来的那些君子们,都想跟俺家老公称兄道弟的,那都得先来见见我。我也挺想见见你的,老孔。”
老孔一听,心想,这啥玩意儿啊,就推辞了。可实在推辞不了,那就去见见呗。
南子夫人在那个细纱帐儿里头坐着呢。老孔一进门儿,朝着北边儿就磕头。南子夫人在帐儿里头也回拜了两下,那身上的玉环玉佩叮叮当当地响,挺好听的。
老孔就说:“我本来是不想见你的,但既然见了,那就得按礼数来回拜。”子路听了可不高兴了。
老孔就发誓说:“我要是做了啥不对的事儿,老天爷都得嫌弃我!老天爷都得嫌弃我!”
老孔在卫国待了一个多月,有一次卫灵公跟他媳妇儿南子坐车出门儿,宦官雍渠也陪着。他们让老孔坐另一辆车跟着,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老孔看了就说:
“我他妈从来没见过这么好色的人,把女色看得比德行还重。”
于是老孔就觉得这卫国真是没法儿待了,太丑了,就走了。他又去了曹国。那年头儿,鲁定公也死了。
孔子去曹地到了宋国,领着弟子们在大树下头练礼仪。那宋国的司马桓魋看孔子不顺眼,想整死他,就把那树给薅了。孔子一看,得了,咱撤吧。弟子们着急了,说:“师傅,咱快溜吧!”孔子倒挺淡定,说:“老天爷都给我赏德行了,那桓魋能把我咋地!”
有一回,孔子跑郑国去了,跟弟子们走散了,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郭东门儿。有郑国人就跟子贡说:“东门儿那儿有个人儿,脑门儿像尧,脖子像皋陶,肩膀头像子产,可惜啊,从腰往下,比大禹还短了三寸。瞅他那样儿,跟个没家的流浪狗似的。”
子贡听了,老实巴交地去跟孔子说了。孔子听了,笑得合不拢嘴,说:“长啥样儿都是小事儿,不过说我像流浪狗,那也确实挺像的,哈哈!”
后来孔子又去了陈国,住进了司城贞子家里。过了一年多,吴王夫差来攻打陈国,占了三个地盘儿就走了。赵鞅去打朝歌,楚国把蔡国给围了,蔡国没办法,只好搬到吴国去。吴国又把越王勾践在会稽给揍了一顿。哎呀,那时候可真是乱成一锅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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