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这河,看来是天意啊!”
子贡一听这话,赶紧凑过去问:“师傅,啥情况啊这是?”孔子就说了:“那啥窦鸣犊、舜华啊,都是晋国那嘎达挺牛逼的大夫。那赵简子还没发迹的时候,得靠这俩人儿帮衬着才能玩儿政治;等他牛逼哄哄了,就把人干掉了才开始正式干政治。
俺听人说啊,你要是剖开孕妇肚子杀那胎儿,麒麟这种瑞兽都不带搭理你的;
你要是把河水抽干去抓鱼,那蛟龙都不跟你玩儿交配;
你要是掀翻鸟巢砸碎鸟蛋,那凤凰都不往你这儿飞。
为啥呢?因为那些有头有脸儿的人都忌讳伤同类啊。
你瞅瞅那些鸟兽啥的,遇到不仗义的事儿还知道躲呢,更何况俺孔子这种大拿呢!”
说完这话,孔子就掉头回那陬乡歇着去了,还编了首叫《陬操》的曲子来悼念那俩倒霉蛋儿。后来呢,他又回到了卫国,住进了蘧伯玉家里头。
那啥,有一天,灵公问孔子咋摆兵布阵。孔子说:“整那些餐桌礼仪啥的,我懂,但你要说打仗那一套,那我可没学过。”第二天,灵公又找孔子唠嗑,一抬头看见大雁飞过,俩眼珠子就跟着大雁跑了,连孔子都忘一边去了。孔子一看,得了,我还是走人吧,于是又回到了陈国。
夏天,卫灵公两腿一蹬,走了。他孙子辄接了他的班儿,这就是卫出公。到了六月,赵鞅把太子蒯聩弄到戚城去了。阳虎这老小子,让太子戴上孝帽,找了八个穿孝服的人,假装是从卫国来迎接太子的,一路哭着进城,然后就住下了。冬天,蔡国搬家到了州来。那年是鲁哀公三年,孔子都六十了。齐国帮着卫国围攻戚城,就因为卫太子蒯聩在那儿。
夏天的时候,鲁桓厘庙走水了,南宫敬叔忙着救火。孔子在陈国听说了,就说:“这火肯定是在桓厘庙烧起来的。”结果还真是。
秋天,季桓子病了,坐着车游览鲁城,叹了口气说:“以前咱鲁国差点儿就兴旺了,可惜我得罪了孔子,所以就没旺起来。”他转过头跟他儿子康子说:“我要是死了,你得接管鲁国;接管了鲁国,你一定得把孔子请回来。”
没几天,季桓子真就走了,康子接了他的班儿。等把他爹葬了之后,康子想把孔子叫回来。可公之鱼说:“以前咱先君用过孔子,但没用到底,结果被诸侯笑话。现在你再用他,要是再用不下去,那咱们又得被诸侯笑话。”康子问:“那你说请谁好?”
公之鱼说:“叫厓求来吧。”于是,康子就派人去叫厓求了。厓求准备走的时候,孔子说:“鲁国人叫厓求,肯定不是小用他,肯定是要大用他。”
那天,孔子还说:“回去吧回去吧!咱家乡的小子们都挺有拼劲儿的,文章也写得挺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教导他们了。”子赣知道孔子想回家了,就送厓求,还叮嘱他:“你要是被重用了,一定要把孔子请回去。”
厓求走了之后,第二年,孔子就从陈国搬到了蔡国。蔡昭公想去吴国串门儿,因为吴国叫他呢。之前蔡昭公骗了他手下,把都城搬到了州来,现在他想去吴国,大夫们怕他再搬家,公孙翩就一箭把他射死了。后来楚国又来欺负蔡国。秋天,齐景公也走了。
第二年,孔子从蔡国搬到了叶国。叶公问孔子咋治国,孔子说:“治国就得让远方的人来投奔,近处的人归附。”有一天,叶公问子路,孔子这人咋样?子路没吱声。孔子听说了这事儿,就跟子路说:“你咋不告诉他,‘孔子这人学道不倦,教人不嫌烦,一激动就忘了吃饭,一高兴就忘了忧愁,连自己快老了都不知道’呢。”
离开叶国之后,孔子又回到了蔡国。长沮、桀溺俩人一块儿耕地,孔子以为他们是隐士,就让子路去问路。长沮问:“那个拿车的是谁?”
子路说:“是孔丘。”长沮说:“就是鲁国的那个孔丘吗?”子路说:“是啊。”长沮说:“那他知道路咋走。”桀溺问子路:“你是谁啊?”子路说:“我是仲由。”桀溺说:“你是孔丘的徒弟吗?”
子路说:“是啊。”桀溺说:“现在这世道,哪儿都一样乱,你们能改变啥呢?与其跟着孔丘那种逃避坏人的人,还不如跟着我们这种逃避乱世的人呢!”
说完,他继续耕地,连头都没抬。子路回去跟孔子一说,孔子叹了口气说:“咱不能跟鸟兽一样,自己过自己的。要是天下太平,我也就不用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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