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剪秋站了起来,对德妃行一礼后说道:“昨日只有四阿哥来过正院,四阿哥与福晋吃完晚膳后,两人独自进了屋子,也不要奴婢们伺候,之后好像是四阿哥说了什么,惹得福晋生气,将四阿哥赶出屋子,之后福晋叫奴婢和绘春进去伺候,奴婢进去后就看到福晋透过窗子看着四阿哥离去的背影默默流泪,也不肯告诉奴婢们发生了什么,之后奴婢们就伺候福晋歇下睡了。”
德妃越听眉头越皱,贺太医好似恍然大悟的样子,站了起来对德妃禀报:“回德妃娘娘,四福晋是昨日悲伤过度,又休息不好,情绪波动太强烈以至于动了胎气,这才会晕倒。”
绣夏这时候站出来跪下道:“奴婢昨日守夜时,就老是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声,以为是听错了,现在想来,怕是我们福晋在哭呢!奴婢罪该万死,请娘娘恕罪。”
剪秋也补充道:“福晋今日早起的时候就说肚子痛,只是为了不惊动娘娘和四阿哥,不让奴婢们去请太医。”
德妃仔细观察了一番徐清野的脸色,果然眼睛是肿的,面色很难看,唇色也很苍白。
徐清野躺着,感受到了德妃的视线,想着幸好昨晚和宜修聊到了半夜,午睡也强撑着没睡。
贺太医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就对了,四福晋怕是早上就动了胎气,一直强忍着不说,下午这才会晕了过去,待微臣开副药,煎了给四福晋服下,就能醒来了。”
德妃示意贺太医去开药方,自己则派了个小太监去找胤禛。
药方开出来后,染冬自告奋勇的去煎药,很快将药煎好端了上来。
徐清野装作昏迷的样子,喝一口流半勺的喝完了一碗药。
真苦,苦得她差点装不住。
就在徐清野喝完药没多久,胤禛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正院,他听说福晋晕倒了,立马放下手头的工作往三所赶。
“额娘,福晋她怎么样了?”胤禛进了后对着德妃行礼,然后焦急的问道。
“太医说宜修悲伤过度,又没休息好,动了胎气,这才晕倒了。现下已经喝了药,马上就会醒了。”德妃语气一转,询问胤禛,“你与宜修昨晚究竟说了些什么,竟然让她将你赶出屋子,还难过到动了胎气?”
胤禛大惊,他没想到福晋竟然会如此难过,他还以为福晋只是一时难过,只要自己多哄哄,福晋就能接受,柔则也是福晋的亲姐姐,两人以后住在一起,难道不好吗?
面对德妃的询问,胤禛想着反正到时候还要向德妃请求,不如这个时候直接说了,也好让德妃劝劝福晋,于是便开口:“儿子昨晚跟福晋说,打算等父皇回宫后就向父皇请求将柔则赐给儿子做侧福晋,没想到福晋竟然这么难过,还请额娘……”
胤禛没说完,因为他发现德妃的脸色很不对劲。
德妃听了胤禛说的话,气的要死,伸出保养得宜的食指,指着胤禛:“你……你……”
胤禛觉得不对,额娘为何如此生气?
他上前半步,就要扶住德妃,却被德妃一巴掌扇到了脸上,“啪”的一声,十分清脆。
躺着装昏迷的徐清野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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