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悠悠晃晃的两年漫长时光里,跃霖尽管在人前总是摆出一副对前妻卫平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可实际上,在内心的深处,偶尔还是会鬼使神差地萌生出探听她消息的念头。
还记得那次从民政局办完离婚手续,满心愤懑的跃霖回到家后,怒不可遏,整个人仿佛被点燃的炸药桶,毫不犹豫地就把卫平和前丈母娘的微信和抖音一股脑儿地拉黑,还咬牙切齿地发誓从今往后与她们彻底形同陌路,哪怕是在街头偶遇,也会当作陌生人,永不再有任何交集和往来。
然而,当母亲偶尔不经意间提到卫平时,跃霖那原本刻意压抑的好奇心就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泛滥,总是忍不住想要多问上几句。毕竟卫平的老家距离他们家不算太过遥远,卫平家村里有不少人和跃霖的爸妈相识,其中有的关系还相当不错,所以母亲偶尔总能听到一些关于卫平的消息。
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跃霖怀着对父母的思念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父母熟悉的声音,他们正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不知怎么的,话题就扯到了卫平身上。
父亲带着满心的愤懑说道:“儿子啊,你是不知道,卫平和她妈在村子里那是到处说你的不是。说你之前一个月工资才区区一千多块,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吹牛说自己拿的是模具师傅的工资,根本就没能力养活一家人,还添油加醋地说你对卫平不好,所以才离的婚。这可真是颠倒黑白,信口雌黄!”
母亲在一旁跟着唉声叹气,声音里满是无奈和委屈:“儿啊,这叫什么事儿啊!咱们家向来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可不能让人这么肆意编排,胡言乱语。这让咱的脸往哪儿搁呀!”
跃霖在电话这头,听到这些话后,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气得浑身颤抖,双手紧紧地握着手机,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内心仿佛有一座火山在喷发,愤怒的岩浆在胸膛里翻滚涌动。他在心里狠狠地咒骂道:“这两个可恶的女人,怎么能如此丧心病狂,颠倒黑白、血口喷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跃霖紧紧地咬紧了牙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把牙齿咬碎一般。他怒目圆睁,对着电话那头的父母声嘶力竭地喊道:“爸妈,你们放心!我今年无论如何也要在广东这边买个房!我向你们保证,我一定要让卫平那一家人给我好好说话!”
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信任和期待:“儿子,爸一直就相信你有这个本事!只要你下定决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母亲也赶忙附和道:“是啊,儿子,妈也始终看好你,你可要争口气,别让那些胡说八道的人看扁了咱们!”
跃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几近失控的情绪,声音略微颤抖但却异常坚定地说:“爸妈,你们就安安心心地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让那些风言风语彻底消失,让咱们家扬眉吐气!”在一个阳光璀璨得近乎刺目的日子里,跃霖一如既往地在工作岗位上全神贯注地忙碌着。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专注而坚定。
突然,手机屏幕在桌上闪烁起来,那一瞬间,跃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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