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燕京城的几味药材被一购而空意味着什么?”
纪溪楠似想到什么一般抬头看向周策宸“疫病。”
周策宸冷笑“一群丧心病狂的东西,视百姓的性命如草芥还妄图谋逆。”
“那王爷接下来该如何?”
“你是本王的军师。”周策宸掀起眼皮看向他“你觉得呢?”
“必须立刻备药,无论如何,即使是高价也要买下来,否则大齐危矣。”
“立刻着人去办。去问问唐翊,这几味药是哪种疫病最需要的。”
“是。”纪溪楠走后周策宸看向外面的那些竹子在风中摇曳着,又要下雨了。
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周策宸在心里默念着一个名字——万桑楼。
为何回回都比自己先得到消息还肯透露给自己,他有些捉摸不透。
……
流春打着雨伞提着一篮梅花进来“娘娘这恐怕是最后一季腊梅了,这连日的雨一下,花落了许多,天气也日渐暖和起来,过两日就是立春了。”
沈楒澜看着屋外的雨淅淅沥沥地落下,这雨一下就是小半个月,每日断断续续的下着,她住到萧澜轩也有小半个月了。
这些日子周策宸依旧每日过来陪自己用膳,看似平和,可沈楒澜知道他在等自己开口。
沈楒澜对流春道:“把花插进博古架上那个青花瓷里。”
“是。”流春瞥见沈楒澜手里做的一个荷包,她问:“娘娘这是给王爷做的?”
沈楒澜没有答她的话而是对她说:“你吩咐下人备好马车。”
“小姐又要出去?”沈楒澜这几日隔三差五就要出门,流春便时时观察着她。
“嗯。”沈楒澜应了一声。
沈楒澜将手上绣了一半的香囊收起来提着衣摆起身后吩咐流春“将我暖阁里的君子兰修剪好。”
流春插花的动作一顿,“娘娘又不带奴婢出门?”
沈楒澜正往外走,她听到流春的话后转头瞥了她一眼,只这一眼就叫流春胆颤。
“是,奴婢会打理好的。”
待沈楒澜出门后,流春放下手里的剪刀也自后门出了府。
……
沈家西府的寿安堂里,流春跪着禀报沈楒澜近日的反常。
“王妃这几日隔三差五就要去一趟桐园,还只带着碧蕊和露浓,奴婢觉得此事实在怪异,于是前日趁王妃不注意奴婢跟着去瞧了,发现王妃和一个男子会面。”
“当真?”王慈鸢在佛前上完香后问。
“绝无虚假。”
“奴婢还得知这几日王爷和王妃开始不和,也不睡在同一处了,奴婢猜测王妃偷偷和男子私会。”
流春跪在地上禀报着,却并未看见前来请安的沈落凝藏在门口处。
她勾唇,沈楒澜,没想到你竟这般不知廉耻。
三日后,沈落凝果真在桐园守到了沈楒澜,她亲眼坐在二楼瞧她和一外男上楼。
沈落凝吩咐司雨道:“你去禀报定安王,就说她的王妃在桐园与外男私会。”
司雨踌躇道:“小姐,这恐怕不妥。”
沈落凝皱起眉看她:“我这是叫让姐姐及时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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