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还存了那些心思,表面顺从,实则一心还只向着苏婳那个贱人。”
苏老夫人闭眼,沉沉的叹了口气,当年沈家是何等存在,那都是从沈家出来的人,怎会真心臣服沈家之外的人,她冷冷问道:“其它地方,不会出现端倪吧。”
朱氏:“不会,今日只是巧合,而且,那小贱人没有机会细究的。”
苏老夫人睁开眼睛,也知其中之意,点头一语,“如此便好。”
苏萱注意到她母亲给她的眼神示意,随即在苏老夫人旁边,轻轻出声道:“祖母,您别生气了,喝杯茶。”
朱掌柜在旁,说道:“老夫人,苏婳要亲自接掌济生药材行,我就让药王阁断了与济生药材行的生意往来,让她一份药材都卖不出去,让她第一天就举步维艰。”
“嗯。”苏老夫人冷声道:“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不露痕迹的永绝后患,才是当务之急。”
朱氏应声道:“是,老夫人,媳妇明白,苏婳这小贱人得意不了几天了。”
苏老夫人:“我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随之,朱氏三人便从福熙堂出来。
朱掌柜并未耽搁,直接就去找药王阁的管事,苏婳将他当众赶出济生药材行的羞辱,他定要加倍还回来,还想拿他送官审问,他倒要看看,这小贱人要如何将药材行经营下去。
苏萱陪着她母亲走着,想着方才她堂舅气愤离开的样子,“母亲,堂舅那边,不会再出状况吧。”
朱氏:“他只是去和药王阁的人打声招呼,能出什么状况。”
苏萱满是郁闷,“上次怎就没淹死苏婳那贱人,母亲,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朱氏眸中透着阴冷,“那小贱人不是要接掌济生药材行,她不是爱管,你堂舅去药王阁走动了,我倒要看看她有几分本事,能够把这药材行盘活,只要她常出府去那济生药材行,就不愁找不到机会。”
苏萱:“母亲,您是说,这样一来,苏婳必定要时时出府,咱们在苏婳出府的时候,对她动手,可这样一来,对外不好解释啊。”
朱氏阴狠一笑,“她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死了,确实不好解释,但若是她死在济生药材行呢,对外的说辞,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
苏萱笑着,转而道:“母亲,那二十万两,咱们还要给她?”
朱氏冷哼道:“你祖母和父亲都发话了,自是要给她,但很快我就要她原样奉还,包括那济生药材行!”
苏萱瞬间会意,是啊,只要苏婳那小贱人一死,这些东西不都还是属于他们的。
朱氏看着苏萱,“萱儿,你最重要的事情乃是靖王,旁的事,你都无需操心费神,明白吗?”
苏萱应道:“嗯,母亲,萱儿明白。”
她马上就要嫁入靖王府,成为靖王妃,金尊玉贵,高高在上。
至于苏婳那个贱人,有她和靖王向所皇上求的赐婚圣旨在,纵然是死了都得嫁给一个残废为妻,永远都只配被她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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