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朱氏见着这一幕,眉头不自觉的一皱,不论怎么说,她都是丞相夫人,竟被这些人全都不当回事,心中自是不快至极。
苏老夫人:“坐,来人,看茶。”
沈晏初直接就道:“老夫人无需客气,我等兄弟三人先行来京,便是要去将沈家在京中的旧宅进行修整,等候祖父他们回京。”
“今日刚抵达京城,也是奉祖父他们之命,先来看望小妹。”沈晏初再道:“马上午膳时间了,我们命人在天香楼雅间备了午宴,要带小妹一同过去用膳,就不在老夫人这儿喝茶了。”
沈晏书和沈晏清随着他们打个一起,朝着苏老夫人道了声“告辞”。
苏婳自然也是随着一同离开福熙堂。
苏老夫人望着苏婳他们四人离去的背影,端在手中的茶盏随手扔在旁边的小方桌上,茶盏打翻,茶水洒了一地。
朱氏当即就道:“老夫人别生气,就算沈家这三位公子提前回京,他们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苏老夫人:“不生气,再没解决掉苏婳前,就不可掉以轻心。”
朱氏:“是,妾身明白,先前得老妇人所赐的隐杀楼的令牌,妾身的人已和他们接洽,都已布局安排妥当,就等昭华大长公主寿宴那日,到时候,妾身会设法,让苏婳的马车先行,其中会有一炷香的时间,在那一段路,只有苏婳的马车独行,隐杀楼的人,便可趁机行事。”
苏老夫人点点头。
朱氏:“苏婳死在城郊途中,就算京兆府的人调查,最后也不会牵扯到我们身上。”
苏老夫人闭着眼睛,隐杀楼的人行事狠辣,且手段凌厉,他们出手,就没失手的事,苏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他们动起手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她心中还是顾及玄真大师给出的卦言。
不!此局,她已让朱氏去动用了隐杀楼的杀手,对苏婳必死无疑,岂能让她有生还的余地。
朱氏瞧着老夫人的神色,其实昨天夜里,老夫人竟然连夜从灵禅寺回府了,属实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她有些想问,老夫人去见玄真大师时,玄真大师同老夫人说了些什么,且老夫人也说了没事,她若多嘴去问,倒显得刻意了。
……
此时,苏婳和她三位表兄从福熙堂走出,便出了丞相府,一同乘坐马车,往天香楼去。
马车内。
苏婳道:“三位兄长刚回京城,理应我来为三位兄长接风,如今倒是三位兄长带我来天香楼用膳了。”
沈晏清笑嘻嘻的说着,“这有何妨,咱们自家兄妹,才用不着分的这么清楚,而且以后咱们常在京城,往来只会更多,小妹哪里用得着跟我们客气。”
沈晏书:“你小子这话说的在理。”
沈晏清:“我一向就很有理。”
苏婳感受着他们作为兄长带给她的关心、呵护,这种感觉,心中只觉暖暖的。
兄妹几人说说笑笑,不多时,马车已徐徐停稳,俨然是到了天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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