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父亲那边,已经经不起再让父亲失望了。”
苏栩默然,没有多言。
……
这边,福熙堂。
许嬷嬷在旁,端着茶递给老夫人,轻声道:“老夫人,这个柳姨娘是愈发明目张胆的向大小姐那边靠了,压根就不避人,府中上下,估计都知道柳姨娘是大小姐的人了。”
苏老夫人端着茶,喝了口,叹了口气,道:“自从管家之权落在柳氏手中之后,她就没有避开过,现在整个相府后宅都在柳氏手中把控着,上下之人,谁心中没有数,更何况柳氏还有孕在身,马上就要被扶正,成为真正的相府主母。”
许嬷嬷:“老夫人,大少爷和二少爷那边……”
苏老夫人:“柳氏被扶正的事情,我已经说过了,这事儿我没有办法阻拦,至于萱儿他们兄妹想要做什么,那都不是我能干涉的,我说了,他们要斗,那就让他们去斗,我不会再掺和。”
许嬷嬷:“老夫人,您莫非真的为了要避开这些,选择暂时离开丞相府?”
苏老夫人:“这是最好的办法,待会儿说话,别出了岔子。”
许嬷嬷:“是,奴婢明白,在相爷面前奴婢明白该怎么说话的。”
苏老夫人:“嗯。”
许嬷嬷:“老夫人,奴婢就是觉得,其实以您的身份,就算……”
苏老夫人:“这样做,更干净,苏婳是不好惹的,萱儿那边也是不想善罢甘休,柳氏被扶正,只是一根导火索,后面事情不少,我懒得掺和,既然选择了抽身退步,那就退的彻底一点。”
许嬷嬷没再说话。
不多时,外头下人进来禀报,说相爷过来了。
苏秉衍走上前来,朝着上位端坐的人行着礼,“母亲。”
苏老夫人:“好了,不必多礼,坐下说话吧。”
苏秉衍起身,在旁边坐下,“儿子一回府,就听下人说,母亲找儿子有事,让儿子过来一趟。”
苏老夫人:“嗯,确实有一件事要和你说,我准备去灵禅寺静心礼佛一段时间。”
苏秉衍:“母亲往常不也经常去,这事儿让人安排着就行,怎的还特地和儿子说?”
苏老夫人:“这次不是一段时间,少说也是得两三个月。”
苏秉衍:“这么久?”
苏老夫人:“甚至更久。”
许嬷嬷这时,连忙开口附和道:“相爷,老夫人昨夜做梦,梦到佛祖指引,需入佛寺静心礼佛,相爷您是知道的,老夫人信佛,这等事情是绝不能含糊的。”
苏秉衍:“但是,母亲,柳氏扶为正妻的日子已经确定,就在这个月二十八,母亲您……”
苏老夫人直言道:“你是相府当家之人,这事儿本就是你一句话的事,你决定就好,到时候入祠堂祭拜,将消息对外宣告,我在与不在,也都是一样的。”
苏秉衍:“既然母亲都决定好了,那儿子也不好多说,儿子会让人给母亲您布置好一切。”
苏老夫人笑笑,“你有心了,我于灵禅寺礼佛,自是为苏家祈福。”
苏秉衍:“有劳母亲了。”
苏老夫人:“这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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