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应赶到时,监事正亲自把江太傅三父女送上马车。
“太傅大人,今日之事算是我的疏忽,下次我再登门道歉。”
监事点头哈腰地对江太傅说,江太傅只冷淡地点点头,而后便吩咐车夫启程。
马蹄声声,不一会儿,马车便消失在街上。
监事一转身就看到江子应站在门边,眼神怔怔地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
坏了,江家大少走了,这还有个江家二少。
不过江太傅似乎不怎么关心这个二儿子,刚才在这儿待了那么久也不见他说要见江子应。
监事也没搭理江子应,继室的儿子而已,不比过分熟络。
江子应看着家里的马车离开,心神恍惚。
他听闻父亲来了,匆匆忙忙跟师傅告假,以为父亲也会来看看他,谁知父亲像是忘了还有自己这个儿子似的,只带着大哥离开。
那他呢?他算什么?江子应突然想笑,他这么努力却换不来父亲的一点关注。
母亲多次同他说,他是庶子,得努力考功名,父亲才会重视他这个儿子。
他做到了,不分昼夜地苦读考进国子监,他那个大哥干什么了?不过是因为是父亲原配所生,父亲便殚精竭虑替他谋划。
即便是考不进国子监,父亲也要想办法替他安排。
江子应只觉得满心悲凉,这就是他敬重的父亲。
马车里。
江子成紧张不安地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如三岁孩童犯了错等着被大人责骂。
父亲和监事出去许久,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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