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有了孩子,晚辈又不能做那不负责任之人。
但晚辈和那婢女绝无私情,晚辈保证,等林小姐进门,绝对只对林小姐一个人好,再不踏足那婢女的院子一步!”
虽然游承睿信誓旦旦,但林大人岂是冲动之人,他在来之前怕冤枉了游承睿,专门派人打探过,知道他们这段私情的。
现在游承睿在他面前为了挽留婚事竟然说谎,林大人心中对他更加失望。
然而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伸出大手,重重地在游承睿的肩上拍了两下,绕过他便准备离开。
云烟一进兰苑,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游承睿无情的话语犹如钉子一样刺在她的心上,她的眼泪当即夺眶而出。
“公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一次又一次,她骗自己游承睿是对她有情的,前两日,他还来自己的房间和自己温存呢。
而此刻那人决绝的面庞,冰冷的话语,无一不再将云烟拉回冰冷的现实。
听到刚被人押着进来的小丫鬟泪流满面的蹦出这么一句话,本来还被游承睿说的有些心动的林夫人,这下更是明白了真相,气愤的将帕子一甩,跟着林大人的脚步就小跑离开了。
此情此景,事情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老夫人当即悲愤交加,哎呦一声便栽倒在地了。
这可了不得,游老夫人可是大病初愈啊!
云简和李氏赶快上前将老夫人扶起,游承安看祖母情况不对,则马上出府去请谢老去了。
游府又是一番手忙脚乱。
直到月上中天,谢老给老夫人走了两遍针,老夫人才长长的呼出一口粗气,悠悠醒了过来。
游老太师上前拨开众人,坐在床沿上握住老妻的手,涕泪横流。
“你怎么样?”
看老夫人眼神逐渐聚焦,他胸中提着的一口气才慢慢放下,安慰道:“儿女自有儿女的缘法,这亲事丢了也是老三命中有此一劫,他长了记性,日后也该知道如何行事了,你要放宽心,你可不能有事啊。”
老夫人清明了一些的眼中泛出点点泪花,却张了张口,并无法言语。
游老太师发现了这个问题,抬头脸色焦急的问谢老:“她这是什么情况?为何不能说话?”
谢老无奈回道:“老夫人急中生病,现下能醒来已是万幸,如今口不能言,乃是舌根僵硬,还需要连续施针半月,大概才能好。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我接下来几日被皇上召进宫去给万贵妃安胎,恐怕不能来贵府...”
“那我夫人怎么办?”
谢老抚住游老太师的手,“大人别急,接下来几日施的这几针尤其简单,稍有医术基础的就可以了,贵府可有粗通医术之人?”
游府本来是有府医的,只是前些日子老夫人的病终于好些了,陶府医便请假回乡探亲,现在还没回来。
二人只得将视线投到堂下,然而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有出声。
良久,一个犹豫细弱的声音响起,
“谢老医师,不知道我可以吗?”
正是安安静静在旁侍候了一天的云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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