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确实,云简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不过是被人摸了两把,亲了两口...
她气鼓鼓的想离开车子,掀开车帘一角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天色还有些晕黄,也不敢现在就下车,生怕童安生还没走远。
等她怒气稍缓,游承安才噙着笑意问她:“人家童大夫都知道有恩要报恩, 你刚才还说来谢我,要如何谢我啊?”
云简一滞,瞪了他一眼又有些心虚,她可不敢像童安生那样任由他提要求,这人怕是尽提些出格的。
她扭捏半天,不情不愿的还是开了口,“我...只有一点点医术,也不甚精湛,不知道能帮到将军什么...”
游承安轻声笑了笑,许是今日让云简吃了憋,他心情特别好,也不准备为难她,
“那我提个你容易做到的。”
容易做到的...“是什么?”
“之前你给我绣的香囊我丢了,你再给我绣一个。”
云简却皱了皱眉头,这倒是容易做到,但之前他们是夫妻,她给他绣些女儿家的物件实属平常。
但现在她已经是童安生的未婚妻了,再给别的男子绣香囊实属不该,况且...在家中绣此类物件,定是会被童家人看到的。
“能不能换个别的?”她小心翼翼问道。
游承安却撅起了嘴。
哼,说要谢他,却连这么小个愿望都不肯满足他,一点诚心都没有。
游承安觉得自己委屈极了,白白在这儿等她两天,当即把脸一拉,呵斥道:
“下去!”
云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人推下了车,她站在冷风中看着嗒嗒远去的马车哭笑不得。
什么人啊,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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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紫薇堂,游承安的心情又恢复了畅快。
虽然云简拒绝了他的小小要求,但今日两人关系缓和,还得知了她和童安生分居而住,可谓是一大喜事。
他叫来军中诸位将领聊完政务,已经是深夜,用了一碗参茶之后,才想起来一个早被他忘到天边去的人。
于是轻叩桌面,叫来万胜。
“你弟弟还在洗恭桶?”
万胜一阵尴尬,万北最近被折磨的没个人形,每日洗干净出去,再臭烘烘的回来,被军中一众兄弟嫌弃的要命。
但他也不敢给万北求情,生怕将军更恼怒。
“是,已经五日了。”
游承安捏了捏额角,轻笑了一声才说:“那我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我前些日子丢了个墨色香囊在庭前池塘,让他给我捞回来,就可以回军营了。”
万胜脸上瞬间扬起喜色,拱手冲游承安恭敬道谢:
“多谢将军!我这就去通知他!”
万胜说着便转身要走,这时身后响起游承安悠悠的声音,
“慢着,和他说,不许找人帮他,也不许借助工具,就他自己,下塘捞。”
“啊?”
......
万胜刚还喜气洋洋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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