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票子丢给雷大军。
“王婆婆,当初我们说好了,你侄子必须勤快,”季红薇旧话重提。
“勤快的!他很勤快的!他每天都有来上工,”王婆婆自然是替雷大军说话。
季红薇看向李花香。
李花香说:“最近五天,他每天来,只动两下,就躺在一旁睡觉,那个草棚子,就是他搭的!”
季红薇看向王婆婆。
王婆婆说:“花香,我们可都是记上工天数的,你怎么能那么说呢?”
季红薇看向另外五名上工的工人:“他不用做事,却能与你们一样拿到一天的工钱,你们肯吗?”
“不肯!”
王婆婆的儿子王福全第一个站出来唱反对。
王婆婆就冲着她儿子可怜兮兮的哭。
王福全紧握着拳,青筋暴出,隐忍的低下了头。
“你们说吧,”季红薇看了向母亲妥协的王福全一眼,看向其他人。
雷大军,中间的大字去掉,与后世的某一大佬的名字就合上了,结果……名字有相同,人却不同,啧。
有工人们作证,季红薇看向王婆婆。
王婆婆就对季红薇哀求:“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我会盯着的,不会再让他偷懒了!”
“给他发十天的工钱,”季红薇面无表情的宣布。
王福全是王婆婆的儿子,没办法的妥协,季红薇可不会对王婆婆心软,外人而已。
“对不起,”王福全掩面,垂头,他哑声说:“要不……你也把我开除了吧。”
王婆婆瞪圆了双眼,难以接受。
“我一般不搞连坐,”季红薇瞬间明白,为什么王福全是所有工人里最勤快的人的原因了。
因为王福全觉得他妈妈的行为错,可他无力改变他妈妈的想法,就想多做些,弥补一下。
“红薇……”王家儿媳妇雷文红低低的唤。
三胞胎与他家孩子同一个班级,他们还有一些同学家长的关系。
“不开除你丈夫,也不开除你,但他必须离开,你婆婆也不得再插手做饭,”季红薇只连坐王婆婆。
季红薇建房子,让王婆婆、王福全、雷大军、雷文红四个人来做事,都是给了工钱的。
王婆婆错愕的大呼:“你不是说不喜欢搞连坐吗??!”
“他是你介绍的,你是担保人,与他同责,”季红薇说。
王婆婆:“……”无话可说。
以前,王婆婆的侄子连累的是她的儿子,她没什么感觉,毕竟儿子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刀子”却不是割她自己的肉,情感上就算有所波动,也有限。
而这次,王婆婆第一次,因为侄子的事情,连累她自己,就像刀子割在她自己身上,难受得一阵窒息。
季红薇看了示意雷文红看王婆婆的表情。
雷文红若有所思的托着腮思考,瞬间明白季红薇用眼神示意她看,想让她看什么!
雷文红感激的看了季红薇一眼,看向王福全。
“福全,我们分家吧!”
听到这句话,只生了王福全一个儿子的王婆婆,心口像是被扎了一刀!震惊、不敢置信,双眼瞪如铜铃般看着雷文红。
显然,雷文红的这句话,又让王婆婆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刀子割在她自己身上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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