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过各的,有借有还。”
“奶,我刚刚说过,你要是生病了,我的鸡鸭就当是送来给你补补了,但要是没有,那就是偷。”
沈臻身材高大,站在一众人里,莫名有股压迫感。
他说:“婶和乔家美上我家,趁我不在偷我家的东西,还打了我的家人,这事你们不给个说法,那就没完。”
乔山想说话,刚张开嘴,隐隐约约感觉一阵风从嘴巴上掠过。
吓的他不得不老实闭嘴。
院外闹哄哄的,曹艳怕要是不给个说法,他们能带着一群嘴巴会骂的老女人跑队长家去。
于是问:“你们想要什么说法?”
“反正肉是没有,我已经吃了,你们要拿去我就吐出来。”
沈臻根本不听,继续说:“两只鸡和两只鸭,外加11个鸡蛋。还有她们打人的赔偿,一共15块钱。”
“你们抢钱呐?!”
曹艳瞪大眼睛,怒视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沈臻扫了她一眼,没给好脸色,对乔元得说:“爹,他们不想谈,我们走吧。”
说完就要出去。
“好!”
乔山急忙喊出声,额角冒汗:“我们给……给!”
乔元得将这月的十块钱抵消,最后从乔山手上拿到了五块钱。
乔水水也没有久待,在空间里跟着沈臻他们出门。
乔家遇山神的事很快传开,有了余艳和刘妈几人做见证,山神的预言一事无可置疑。
一时间,河洛村里听到消息的人都跑去供销社,生怕晚去了什么都抢不到。
曹艳痛失15块钱,抢了儿子的扁担回了屋,追着杜春花和乔家美打。
“没用的娘们!你拿就拿了,打什么人啊?你们赔我钱!赔我钱!”
杜春花也苦:“我不打她,怎么把东西抢过来?你去拿一个试试?”
乔家美捂着肿脸,心里又气又怨,不知道沈哥哥有没有看到她的肿脸。
要是见到她丑样不喜欢她了怎么办?
乔宝贵害怕的看着争吵的家人,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把打人的山神赶出去,赶出去!”
乔山快速捂住儿子嘴巴,“嘘…宝贵你不要命了?别吵。”
在河洛村土生土长的他压根不相信什么山神,有可能是撞到脏东西了。
他出了门,往桂婆婆家里去。
桂婆婆一生多舛,少时死了父母,刚嫁人没几年又成了寡妇,独自带着儿子生活。
没想到儿子十岁那年被水淹死了。
她一夜之间白了头发,眼睛瞎了,却突然有了神力。
能算命驱邪,还能治病,在村里很是受人尊敬。
他到了桂婆婆家时,她正在给菜浇水。
明明都瞎了,但浇水的动作和常人无异,不拖泥带水,次次都洒中了。
要不是知道她是瞎的,乔山都以为她是个正常人。
“婆婆,我家出了点事,我怀疑是进了脏东西,您能不能帮我去看看?”
平时满嘴谎话的乔山,此刻在桂婆婆面前倒比在山神面前诚实多了。
桂婆婆转身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莫名其妙说:
“做人要有良心,你和你们家要是一直不知悔改,做坏事迟早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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