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进东不应声,已经睡了。
傅时锦便也不再说话,安静睡觉。
第二天傅时锦九点起的床,起来后先给时墨占打了个电话:“陆总说严佩儿的惩罚就算了,只让严松林破点财就好了。”
时墨占一直等着傅时锦的电话呢,听了傅时锦这话,时墨占担心了一夜的心放下,他笑着说:“还得你出马,女人的枕头风对男人最有用了。”
傅时锦不听他这样的恭维,说道:“我不打扰时总了,挂了。”
时墨占嗯一声,挂断电话,之后打给了严子立,说陆进东不追究严佩儿了,只让严松林破财,给乐享酒吧送三年的免费酒水。
严子立也是担心了一个晚上,此时此刻,那颗高悬的心才算落下去,他万分感激道:“墨占,谢谢你,昨天要不是你在,我们真的没办法从陆总的怒火里安全脱身。”
时墨占说:“这次的事情也让你父亲长长心,让他以后做事长点脑子。”
严子立连忙道:“是是是,我会提醒我父亲的。”
时墨占问道:“严佩儿的脚伤如何了?”
严子立说:“伤了骨头,但不是很严重,只要听医生的,好好治疗,以后还是可以跳舞的。”
时墨占说:“她也是该,这川城上流名媛那么多,比她身份尊贵的也不少,哪一个接近了进东了的?她不吃点亏,不知道天高地厚怎么写。”
严子立说:“这次之后,她肯定不敢再觊觎陆总了。”
时墨占哼一声:“最好如此,不然就不会像这次这样,那么容易脱身了。”
严子立顿了顿,迟疑地开口:“傅时锦和陆总……什么关系啊?”
时墨占眯眼:“你是我认可的朋友,我这才帮你忙的,但你要知道什么事能打听,什么事不能打听,这次严佩儿能不被追究,是傅时锦帮的忙,说起来,你们严家欠她一个天大的恩情。”
严子立立马道:“我知道的,我会记住这份恩情的。”
时墨占说:“没事我挂了,还是那句话,不该打听的事情,不要去打听,吃一堑长一智,不要再做触怒进东的事情。”
严子立诚惶诚恐的记下,同时也明白过来,傅时锦是陆进东的不可触碰。
傅时锦挂断和时墨占的通话之后,把手机搁在客厅的茶几上,她收拾沙发,以及满地的衣服和狼藉。
收拾的时候,脸上的热意就没散过。
想到昨晚陆进东在这里横行无忌,脸颊几乎都要燃起来。
她快速打扫好地面,将两个人的脏衣服都放进洗衣机,再将里衣里裤都洗了,挂在那里晾晒。
做完这一切,她这才给刘香打电话。
刘香很快过来做早餐。
说是做早餐,其实也快十点了。
刘香进来之后,内心有些忐忑,因为傅时锦想和陆进东划清界线,以至于前三天,傅时锦连刘香都不用了,刘香有三天的时间没有接到傅时锦来做饭的通知了。
不只傅时锦没有联系她,就是陆进东,也没联系她。
刘香还在想着,她是不是要失业了,又要重新找工作了。
没成想,傅时锦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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