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细纱般轻轻铺洒在静谧的营帐上,沈云卿正埋头于自己营帐中,手中一针一线地绣着一枚帕子。
当沈云卿起身准备再拿一些绣线时,她注意到了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封信。
沈云卿打开那信件,那信纸泛黄,边缘略显磨损,仿佛是经过了许多人的手,才最终落在了沈云卿的营帐中。信中字迹潦草,依稀可以辨认。
信中以沈云卿母亲的遗物为要挟,让沈云卿明日午夜去草原深处的树林中,若沈云卿不赴约,那她的母亲的遗物将不复存在。
沈云卿的手微微颤抖,那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沈云卿的生母,在她年幼时便受尽折磨,因病离世。沈云卿拥有原身的记忆,所以沈云卿对母亲留下的遗物十分在意。沈云卿仅有的母亲的遗物是她很多时候唯一的慰藉。
那些旧物,每一件都承载着沈云卿对母亲无尽的思念。沈云卿怎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被毁?
夜深人静,沈云卿的心却如翻江倒海,难以平息。沈云卿深知,此行凶险万分,但为了保护那些珍贵的记忆,她别无选择。
隔日夜晚,沈云卿悄悄离开了营帐,空荡荡的营帐内只留下一盏摇曳的烛光,显得格外孤寂。
贺封骋向来对宫中任何风吹草动都保持着高度的敏感。与此同时,贺封骋安插在贺封衍身边的探子,注意到了沈云卿的行踪。
“回禀梁王殿下,太子身边的沈宫女收到了一封信,沈宫女看完后便去了营地后的森林里,不知行踪。”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跪在贺封骋跟前说道。
那男子拿出在沈云卿营帐里所拿到的信件,双手呈给贺封骋。
贺封骋伸手接过信件,他粗略了看了一眼内容,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
“沈云卿什么时候去的。”贺封骋心中盘算着。
“已经去了两个时辰。现在行踪不知。”那黑衣人回复道。
贺封衍眉头紧锁,对于沈云卿的失踪,忍不住的在意了起来。
草原之后,那片幽深的树林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沈云卿小心翼翼地穿梭其间,每一步都充满了戒备。
终于,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她看到了一个黑色身影,那是一名蒙面黑衣人。
“你终于来了。”黑衣人的声音沙哑。沈云卿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一步步走向前去。
“把我娘的遗物给我。”沈云卿对着黑衣人伸出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害怕,但为了遗物,沈云卿又鼓起了勇气。
这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沈云卿警觉地转身,只见一个身披黑斗篷的身影从暗处窜出,手中寒光闪闪的刀刃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黑衣人没有一句废话,直接举起刀,准备对沈云卿发动致命的袭击。
“啊……”沈云卿惊呼一声,本能地向后退去,但她的动作显然没有黑衣人的攻击来得迅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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