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睿佯装急切道:“那自然是好,不过我要三个。”
云妈妈心中暗笑,这公子看似正经,实则贪心。嘴上却应道:“公子稍等,奴家这就去安排。”
不一会儿,云妈妈便领了三位娇俏的姑娘进了房间。
王睿从怀中掏出三张百两银票,说道:“这里有 3 张 100 两,你们拿去分了。”
姑娘们先是一喜,接着便要宽衣解带,以为伺候的时刻到了。
王睿赶忙制止,正色道:“你们且听着,今晚不必接客,就在这房间里好生待着。我稍后便走,绝不会轻薄你们。”
姑娘们皆是一愣,为首的那位迟疑道:“公子这是何意?”
王睿叹口气道:“我家中突有急事,需速速回去。只是不想让你们再去伺候他人,受那委屈。几位姑娘就在此歇息吧。”
姑娘们面面相觑,一脸的茫然与疑惑。
为首的姑娘皱着眉头说道:“公子,这是何意?奴家们有些糊涂了。”
另一位姑娘也附和道:“公子莫不是在拿我们寻开心?”
第三位姑娘则眼中含泪,带着几分凄楚说道:“公子这般,让我们如何是好?”
王睿一脸诚恳地解释道:“我家中突有急事,需速速回去。只是见不得你们在此受苦,这才出此下策,让你们能有片刻安宁。几位姑娘就在此歇息吧。”
姑娘们将信将疑,为首的姑娘迟疑道:“公子当真如此好心?”
王睿郑重地点点头,说道:“绝无虚言。”
说罢,王睿趁着云妈妈不注意,悄悄出了房间,快步离开了清音坊。
回到听风苑时,夜已深,却见鸳鸯仍未睡去。
鸳鸯见王睿进门,连忙迎上前,关切又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公子,这薛大爷带您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王睿眼神闪躲,含糊道:“没去什么特别的地方。”
鸳鸯秀眉微蹙,轻步靠近王睿,仔细闻了闻,神色变得有些严肃:“公子,我怎么闻到您身上有麝香的味道,虽说不浓,但这味儿可骗不了人。公子,您是不是去青楼了?”
王睿见瞒不过,只得如实说道:“确实去了清音坊,不过鸳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鸳鸯凝视着王睿的双眼,似在分辨真假,片刻后,她缓缓说道:“公子,我信您。换做是别人这般说,我定是不信的。”
王睿心中一暖,感慨道:“还是你知晓我的为人。那地方乌烟瘴气,实在不是我所愿久留之处。”
鸳鸯轻轻点头,语气带着几分劝诫:“公子,往后还是少去那等场所,万一传出去,对您的名声可不好。”
王睿应声道:“我明白,这次实属无奈,被薛蟠硬拽了去。”
鸳鸯说道:“那公子快些歇息吧,明日恐还有不少事儿等着您呢。”
王睿匆匆离开清音坊后,薛蟠等人在那房间里依旧纵情欢乐,丝毫未察觉他的离去。
薛蟠喝得满脸通红,一手搂着个姑娘,嘴里还在胡言乱语着:“来来来,再给爷满上,今儿个咱们不醉不休!”
婉君姑娘娇嗔着给他倒酒,薛蟠仰头一饮而尽,接着又开始吹嘘自己的种种威风事迹。
冯紫英与赵琦正为着一个话题争得面红耳赤。
冯紫英大声说道:“我看此事绝非你说的那般简单,其中定有隐情!”
赵琦也不甘示弱,拍着桌子喊道:“你懂什么?我看你是糊涂了!”两人互不相让,争得脖子上青筋暴起。
众人在这喧闹中,全然不知王睿早已离开这声色之所。
直至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众人在宿醉的头痛中渐渐苏醒。
薛蟠揉着发疼的脑袋,迷迷糊糊地问道:“王睿那小子去哪了?昨儿个不是还在这的吗?”
云妈妈得知此事,也是满心疑惑,皱着眉头说道:“这可奇了怪了,哪有人来咱清音坊不找女子作乐的?难不成是咱家姑娘入不了他的眼?还是说他故作清高,装模作样?”
冯紫英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或许王睿兄真有急事,不得不先行离开,咱们莫要胡乱猜测。”
赵琦撇撇嘴说:“哼,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瞧不上咱们这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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