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如此蠢笨,今后自己不在,她可怎么办才好?
“你方才为何站在那里和她们争执,若是不敌你可唤我来,我若没来的话,你知不知道方才就摔下去了?廊亭外是清池水,足足有十米深!一失足你这条命就没了!”
容衡阳忍住心头的怒意,沉声开口。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生气,但是只要想到疏影有可能摔落在清池中,他就无法不气。
瞧着他这般为自己生气的摸样,疏影认真的盯了一会儿,半晌过后她突然‘噗嗤’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容衡阳眉头一蹙。
下一秒,疏影抬手就抚上了他紧蹙的眉宇,笑道:“奴婢是高兴的,公子,奴婢高兴您担心奴婢,这就证明奴婢在您心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胡说什么?”容衡阳一把扯下她的手握在掌心之间,“就算是永安,我也会如此。”
“是吗?”疏影歪了歪头。
容衡阳撇开眼,“自然是,回去吧。”
话落,容衡阳拉着疏影就往前走去。
原本一前一后的两人,变得并肩同行了起来。
羊肠小道上的树影斑驳,映照在两人越靠越近的背影身上。
然而两人也没有发现,在他们方才说话的不远处,一个人影快速跑开。
……
二房。
容齐氏坐在软塌之上,抬眸望向站在屋内的婢女。
“说吧,听到什么了?”
“回二夫人的话,奴婢在福安院内听见,老夫人应允疏影为大少爷的妾室了,而且瞧着大少爷和疏影的那副样子,大少爷好似真的很中意她。”
“什么!?”容齐氏一掌将桌面上的茶盏一扫落地,“母亲莫不是疯了?竟然同意让那个狐媚子给容衡阳做妾?若不是他们两人,我儿如今还会缠绵病榻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容齐氏的心中便满是怒火。
也不知是不是容复殊胆子太小,那日在紫竹斋受了惊吓后,回来就病倒了。
所以容齐氏便把这仇记在了容衡阳和疏影的头上。
“二夫人呢,您可得小声些,毕竟是在国公府内,若是这话传出去被老夫人听见,那您……”容齐氏的贴身奴婢丹翠在她耳畔小心说道。
“怕什么?”容齐氏嗤之以鼻,“这是二房可不是她福安院,听到又如何?那个老虔婆向来是偏心的!小儿子不疼也就罢了,如今连小孙子也不疼了,我儿这口气,我是势必要出的!”
“夫人想如何做?”
“听说白家那位回来了?”
容齐氏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冷笑道:“容衡阳这臭小子自小就不喜女子接近,唯有那白芷瑶是个例外的,疏影那个贱丫头不是要为妾了吗?那我便送她与容衡阳一份好礼。”
“我要让她瞧清楚自己的身份,别以为攀了高枝就了不得了,终究还是逃不过我二房的手掌心。”
“可是夫人。”丹翠犹豫了一下缓声开口,“可您不是很属意那个白家嫡女吗?一直想要她给二少爷为妻的,若是让白家小姐与大少爷见面的话,会不会适得其反?”
“你懂什么?”
容齐氏白了她一眼,“我瞧得上又如何?奈何殊儿那臭小子不着人家的眼,白家门风清贵,自然是不会让嫡女嫁给一个未娶妻便纳妾的,所以我儿得不到的东西,他容衡阳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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