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过后世那个大数据信息时代之后,胥文旸深深地意识到,人设、口碑以及名气实际上也可以算作“才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要知道,那科举考试的试卷能够亲眼目睹的人寥寥无几,但他所“作”的诗和“写”下的对子,却能够借助人们口口相传开来。
其实这也是胥文旸对这个时代的科考制度不了解才有的误区。
如果他的目标只是进士,而不在乎名次,那当然不必在意有些事情。
可是状元、榜眼、探花的答题卷在很大程度上,有可能被拿出来公示,以作为各位学子的榜样。
当然啦!无论有没有这样认知,并不妨碍他这个几个月在京城的活跃表现。
“文坛大盗”这种职业,在胥文旸看来在古代还是很有市场的。
而通过几首“抄袭”的千古佳句,更让他察觉到这个时代的人们,着实具有强烈的个人崇拜倾向。
且先不提其他群体,单说那些深居闺阁之中的小姐们,以及某些颇具才情但又性格孤傲的学子们,对于胥文旸“展示”这种个人魅力与才华的展现,可谓是极为追捧。
不是草包的人也有。
就比如,前几天胥文旸说的那就句:“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这个朝代,最大的敌人是一个叫“北蛮”的游牧民族,根本不叫匈奴!
而且这里也没有“无定河”!
因此当时就有人提出了质疑:“匈奴是什么人,无定河又是什么河!”
这个时候,胥文旸又是那一套说辞,说“匈奴”是北蛮的古称,“无定河”是北蛮那边的河,而这些讯息都是他从平时的一些杂谈上看到的。
次数一多,虽有人怀疑,可是更多的人则是认为胥文旸是个“博学多才”的人,涉猎书籍很广泛。
随着这段时间被人吹捧惯了,胥文旸便有些自以为是,觉得这京城中的世家小姐大多都是爱才的。
正因如此,当胥文旸计划去劝说赵阑冬之时,便特意准备了这么一首“劝人”的诗词。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对方居然丝毫情面不给,使得他一时之间颇为尴尬,难以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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