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中呼出一道长长的白烟便倒地不起。
一抹暖光钻过缝隙落在床榻上,阎折只觉得右肩处有些湿润暖和,身体上还有什么东西缠绕着,勒的自己呼吸困难,后背也硌的难受。
左手将被子拉开,此时的槐英咬着阎折的衣服,手脚搂着阎折的身体,口中念念有词的说:“大猪蹄子。”
作为活过四十多载春秋的男人,什么名场面没想过,但是对于这种流着口水咬着自己睡衣的女子还真没见过。
阎折转头欣赏着槐英的丑态,紧接着女子张大嘴巴一口咬进肉里。
他吃痛的推开槐英跳起下床,口中发出“嗷嗷”的声音,顺势拉开衣服,肩膀上一排通红的牙印,虎牙过处还渗着鲜血。
槐英一副事不关我的表情,小鸟坐在床上,迷糊的揉着双眼,又用袖子擦去嘴角悬挂的口水,睁开眼时正巧看到阎折将衣领拉至肩膀处。
抓起床头的枕头砸向阎折,口中骂道:“阎稼山,你大流氓。”
阎折解释:“你先把你嘴角挂的口水擦了,我露肩是想看看你作的妖。”
听到阎折说口水,槐英下意识的吸溜了一下,顿时脸色通红的能和石榴子的颜色比一比。
槐英将头埋进被子中,嘴中嘟囔着阎稼山是个大坏蛋,阎折也纳闷自己被咬了一口还要挨骂,真的感觉这妮子是个大离谱。
阎折起身拉开窗帘,开始在槐英的蓝色桌子抽屉内翻找药品。
槐英转头看着阎折披着二哈的睡衣在柜子内翻找,赶忙从床下拉出家用小型医药箱,跳下床一掌拍在阎折手背上:“我给你上药,你别动我东西,坐椅子上去。”
抹药时阎折注视窗上的玻璃,槐英在一旁说个不停,阎折也没多听几句,就在想为什么昨晚异鬼看不到自己,不经意的提了一句:“这玻璃不透明吗。”
槐英转头看了一眼说:“那个啊!能从里边看到外边,但是外边就看不到里边,怎么你找人装的,忘了?”
“啊,我这脑子还真给忘了!!”阎折拍了下脑门。
槐英嘲笑道:“我以为你昨晚,看那个异鬼看出了感情,不想破坏你的姻缘,也就没提醒你,我眼睛可是很好的。”
“你可真是个小可爱。”听完阎折的话,槐英对着阎折吐了吐舌头。
抹药之后二人的手机“叮,叮”响了几下,槐英拿起手机坐在床上查看,阎折懒得拿起手机顺势坐在槐英一侧,短信为:
明唐国军部宣:
本次我们遭遇重大变故很难确定诸位位置,战士拼死将消息发出,希望诸位可以前往青城市,我们会想办法尽力解救各位,望诸位体谅。
二人看过消息,相互对视两眼,阎折起身推门离开,槐英问道:“去哪里。”
“看看,不行咱们前往青城市。”阎折说后,槐英继而问道:“不等等吗?”
“等的话...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走的话说不准就到了。”
换过衣服阎折找来几段绳子将锅碗瓢盆往身上绑,此时槐英身着一套运动装背着书包站在门口。
阎折眉心紧拧说:“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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